中的蘋果蕊。
那蘋果蕊是否能長成甘甜的果實,還要看這故事裡的主角分配。
人生啊,果然無常。
到底是主角,還是配角?是孤鷹,還是幼鳥?是明珠,還是磚瓦?是你,還是我?經過歲月的洗禮,拂去障眼的塵埃,終是要綻放鋒芒,迎風特立而獨行!
七十九。黑馬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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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們,天熱,防中暑。
暗香疏影、長林豐草、茂林修竹、奇花異卉,在一盞盞宮燈的映照下,別有一番嫵媚妖嬈的味道。
綵衣裙畔、綠帶嬉戲、粉黛微垂,紅袖添香,清風名月下的女子,在夜色蒙朧中,灩瀲了眼底的風情,沁著恰到好處的端莊笑顏,盈盈而行著蓮花小步,伴君子同遊。
我跟在大部隊的身後,若看戲般瞧著月下兒女的脈脈含情、其樂而談。
行行走走間,大家步入一間涼亭,稍做休息。
大公主抬起塗了丹紅的玉手,親自倒了一杯酒水,端至獅子面前,微仰著豔麗的臉蛋,眼波爍爍道:“聖上親臨我‘鴻國’,招呼不周,還望聖上海涵。”
獅子接過酒杯,笑得意味不明,仰頭飲下,只吐出兩個字:“佳釀。”
那大公主卻紅了臉,萬般情意地又提起酒壺,為獅子斟滿,含羞道:“願聖上珍此佳釀。”
獅子則將黑金色的眼投向我處,舉杯道:“可惜,朕素愛糟糠。”
大公主一愣,懵了。
我心中一顫,暗咬銀牙,倫家怎麼可能是糟糠?明明是兌了水的二鍋頭嘛!沒有品味!
二公主則萬般嬌羞千般柔弱地輕俯下身子,伸出纖細的手指,萬般憐愛地輕撫著不知名的花兒,眼波偶爾瞥向罌粟花,載滿瀲灩般的似水柔情。
罌粟花的目光隨著二公主的偶爾窺視凝望過去,輕啟殷紅色的唇,風流倜儻放蕩不羈的調戲出四個大字:“人比花嬌。”
二公主腿一軟,差點跌坐到花草堆裡,幸而罌粟花溫柔體貼,善解人衣,咳……錯了,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風度翩翩地伸手撫住那晶瑩易碎的羞澀二宮主。
換得那二公主粉黛低垂,羞紅了頸面。
而那罌粟花居然用情人間的呢語,小聲而認真地問道:“花需施肥而沃,不知公主吃何物長成如此風情?”
二公主一僵,傻了。
我掐住大腿,強忍著沒有笑場。
三公主卻是比較有意思的人兒,竟然以花為題,做詩一首,直接換得月桂的一個贊字。續而邀月桂同樣賦詩一首。
月桂不負辱命,溫潤而笑,清冽而立,摺扇微開,落點花頭,緩緩道來,吟得似夢似幻,若飲瓊釀,回味悠長。
換得那三公主兩眼痴迷,直覺找到了今生的知己。
月桂吟罷,合了摺扇,嘆息道:“此詩乃是雲遊道長所做,常常背誦,到也記得一二。”
三公主一木,呆了。
我已經扭曲了面孔,將五官全部擠到一起,才能繃住不狂笑打滾。這……太狠了!竟然將三公主的知己,引伸到道長身上!
此番溝通,真看出極端的美與醜都是寂寞的,四公主無人搭理,便無聲無息的傻陪著;白蓮卻因美得不容褻瀆更是無人問津,只能瞄著美景,品著佳釀,用眼神遛著我玩,害得我的敏感神經,一跳一跳地。
眼鏡蛇到是被江弩護在身旁,看不清楚臉龐,不知道醉成了什麼樣子。
借於沒有好的開始,一定要有好的結尾,所以,閒談間,那公主戲班又開始拉練上了,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彈琴的彈琴,恨不得將自己的畢生所學全部展示出,驚豔那中意之人的眼眸。
我見沒倫傢什麼事,便在歌舞昇平中,悄然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