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右胳膊,委屈道:“那蛇頭真重,都給我壓麻了。”
月桂一邊抱著我前行,一邊用手指輕輕按摩著我麻木的肩膀,若有若無的嘆息道:“山兒,該拿你如何是好?”
我捏住月桂的下巴,字字認真道:“月桂,你是我的情人。他們,是過去式,也許,也有將來式。但,現在,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月桂的眼波變得動盪,緩緩縈繞出潤澤的光華,用那繞指柔情圈圈將我纏繞,緩緩道:“但願,山兒的將來式,一直是我。”
我腦袋發脹的奸笑著:“看你表現嘍……”
月桂仰望著一片綠蔭,輕聲笑道:“包君滿意。”
在盈盈笑意間,我終於還是不負眾望地病倒了。
我發現,自己的體質非常不好,決定等小病康復後,好好的操練一番。
這一發燒,又在床上躺了兩天。
生病期間,月桂整日圍在身邊,照看著。哄著吃完藥後,依舊捂上我的眼,贈送清甜的吻一枚。看得白蓮紅了眼睛,甩袖而去。
獅子和眼鏡蛇都很忙,需要參加大小宴會,當著免費的三陪。偶爾來看看我,也是匆忙間又被人請走。
罌粟花最搞怪,天天晚上等我快睡下了,才來看我,逗哏幾句,然後又從窗戶跳出,連拜拜都不說。
第三天,月桂因長期不露臉,終是被獅子掐住,仍去了皇家晚宴。
剩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盯著屋頂發呆。
不一會兒,有人來報,說是四公主前來探病!
乖乖,怪怪,我這麼一個小太監,怎麼能引起四公主的注意?看來,上心的人,是那個奶媽。
果不其然,從她們踏入屋子的一刻,那奶媽就迫不及待地將眼投向床上,尋找那虛弱萬分的我。
當目光相撞時,她眼中劃過複雜的激烈痕跡,卻硬是被自己壓下,微低著頭,隱藏一切的外漏情緒,隨公主步入屋子,來到床邊。
我似掙扎著要起來行禮,卻被四公主制止道:“別……別起,就躺著好了。”
我喘息著,躺在床上,虛弱道:“謝謝四公主。”
四公主仍舊帶著面紗,對我搖了搖頭,道:“別……別……客氣。”轉而像想起什麼似的,拉過奶媽,磕巴道:“這……這……這是我奶媽,曉娘。”
我禮貌性的點著頭:“曉娘好。”
那奶媽眼含複雜的望著我,又掃視了一圈屋子,確定沒有其他人後,才小心翼翼的試探道:“這位……小公公,是何許人?曉娘看著十分眼熟。”
我一頓鋪天蓋地的咳嗽,虛弱的喘息道:“奴是‘赫國人’。一年前,餓倒在路旁,被宮裡出差的大總管救了,帶回宮中,便安生了下來。一場大病後,腦中記憶模糊,彷彿不記得很多事。”轉而眼波瑩亮激動道:“曉娘看奴眼熟?莫不是舊識?”
奶媽眼孔一縮,轉而幽幽道:“奴家生有一女,兩年前出了宮,至今下落不明,看著面像,與公公到是有幾分相似。”
我微皺眉,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曉娘言詞間,沒有找女兒的急切,卻在躲閃中,企圖試探出我就是她的女兒?
好,既然你想演戲,我就陪陪你也無妨。
於是,我萬分激動地從被子裡爬起,顫抖得不成語調:“我……我……我是女兒身啊!”
那曉娘呼吸一緊,身子僵硬在當場,卻又瞬間撲向我,壓抑地呼喊著:“小蟲兒,孃的小蟲兒……小蟲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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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染了衣衫,大片大片地溼潤了肩膀。
這一刻,我變得動容,開始懷疑是自己不懂母女間的感情,而不是曉娘表現怪異。
也許,曉娘正是因為太在乎,反而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