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我要雪白的屁股根操!”
說完,淫蕩地笑著,一手掐著我的脖子,一手用刀子逼在黃連太子的頸項,問:“‘赫國’聖上,您說,我是操你的女人,還是食你兒子的嫩肉?或者,操你的兒子,飲你女人的鮮血?”
獅子的眼神越發深邃,仿若看不清的深淵,摸不清一絲意向。
而我,則努力眨著眼,試圖讓他明白,黃連太子所演的戲碼。
獅子淡淡的掃向我,聲音不波無瀾,卻有不容忽視的皇威:“你若東他們一根汗毛,朕發誓,定然讓你受盡世間極刑!無死無休!”
禽獸頭頭猖狂的笑著:“‘赫國’聖上,你以為我今天既然趕來此地,還會怕你那出口的威脅?你們中原有句俗話,不見棺材不落淚!”兇狠的眼睛一轉,示意旁邊的畜生有所行動。
那‘猛嗜部落’計程車兵手起刀落,在假四公主的痛苦嚎叫中片下其手臂上的一塊細緻血肉,以刀插起,送至眼前的頭頭面前。
那頭頭張開嘴,一口吞食下那血肉模糊的鮮肉,面目猙獰地狠狠嚅嚼中,血水順著那粗劣的口角劃出一趟混合了口水的猩紅。
假四公主悽慘的叫聲迴盪在死氣沉沉的林子裡,猶如地獄的裂口,充滿恐慌與巨痛。
禽獸頭頭伸手進自己的口中,鉗出那不容易咬爛的面板,以牙齒扣下嫩肉,狠力一擄,扯出捲曲的肉皮,扔在地上,撲起微不可查的灰塵。
他呲著染血的牙齒,興奮道:“這世間最美味兒的,果真還是鮮活的人肉!哈哈哈哈哈……既然‘赫國’聖上無法做出決定,就由我主行事好了!”轉身間,向我獰笑而來。
兩皇三王驚恐地齊喝道:“住手!”
禽獸轉過頭,問:“怎麼,想好了?”
獅子的手指緊緊扣在長刀柄上,仿若要扣出一個窟窿般,聲音更是低沉得沒有一絲溫度:“換一樣,朕……全部應你。”
禽獸哈哈大笑著,刀子一橫:“好!那就換一樣!今天,我們玩個替換遊戲。女人、兒子,你自己選一樣,拿人替換。剩下的那個,任由我吞食!換來的那個,任由我操!如何?我很公平的。我數到三,若你不換,我就刮一刀,先吃口血肉,果果腹飢。”
獅子的眼,若黑夜下的深潭,每有一絲波動,卻有著讓人不敢逼視的恐怖深淵。
眼鏡蛇的眼則變得愈發凜冽,若兩柄利劍般,無法靠近。
月桂的眼中滿滿攀爬上紅色的詭異痕跡,輕笑著,輕笑著。若搖曳的食人花蕊,與風中綻放出死亡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貌似一直溫潤的笑意,卻彷彿變了另一個人般,陌生得連我都不認識。
罌粟花褐色的眼越發淺淡,彷彿容不得世界,卻又無所不入目。
白蓮的眼鍍上一層迷樣的霧氣,讓我窺視不到那迷霧下的一點訊息,整個人,若無知覺般,悄然而立。
禽獸頭頭非常樂見此種異像,張開乾涸了血痕的唇,亢奮地數著:“一……二……三……”
“我換!”
“我換!”
“我換!”
()
“我換!”
“我換!”
異世之花,齊開五朵,相繼著死亡氣息。
我的心臟激烈地拉扯著血管,彷彿要斷掉般躁動。我試圖掙扎,試圖搖擺,試圖呼喊,想讓他們知道,這不過是個騙局;想讓他們瞭解,無需選擇,不要多一個送死,只需要快刀殺來,無謂死活!卻……擺脫不開這點|穴下的捆綁!
身體如墜冰窟,心卻急速跳動,那種極冷極熱的極端,讓我在這無法掙脫的無助感中,第一次,產生了自殘的衝動!
看似平等的兌換守則,到底需要用誰的性命譜寫落幕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