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色敢為天下先!”
罌粟花若棄婦般瞥了我一眼,幽幽道:“真是有了新人忘舊人啊~~~~”
我被他的樣子逗笑,一拳錘之。
罌粟花卻一把拉住我的小手,放到自己心口處,對我含情脈脈道:“揉揉,錘痛了。”
我哈哈大笑了起來,覺得這哥們到滿有意思的,當即依偎了過去,拋記媚眼,嗲著聲音道:“呦~~~~這位爺兒,奴家的手粗,怕觸碰壞了您如雪的肌膚,還是讓我店裡的‘鎮店之寶’來服侍爺兒吧。”
罌粟花抖了下,卻沒有放開我的手,嬉笑道:“阿爹的‘鎮店之寶’實在非常人能享受的極品,還是算了吧。”
我被他抓得不舒服,往回抽手,但他卻不松。我出口要求道:“喂,鬆手吧,再攥可得掏銀子了。”
罌粟花詭異的一笑,說:“那好吧,阿爹的銀子,我付。那我二哥的銀子,阿爹付是不付?”
我順著他的眼看去,原來自己的小手一直抓在月桂美人的手腕處,且是牢不可破的樣子。尷尬的笑了笑,收了手。同時抽回了被罌粟花攥住的手,相互揉了揉。
月桂美人到是不介意我的粗魯,只是將那雙漆了上好墨汁的眸子轉向我,溫潤而笑,道:“阿爹可否請在下喝杯酒水?”
此話一出,更讓我另眼相看。月桂美人沒有把我看成小倌裡的阿爹,而當成了可相交的朋友。我忙點頭,小手一揮:“沒有問題!來,我們鑽酒桶裡喝!”
罌粟花用扇子指了指地上的挺屍,問:“阿爹以為,這些人應該如此處置?官府處要如何打理?”
我想了想,說:“關於此戰役,史書上應該是這麼寫的:時間:某年某月某日。地點:妓院門口。事件:一阿爹,一石磚,獨戰數十餘鬧事賤男!過程:血洗滿地!結果:大勝!雖然本人不求名垂千古,但這些配角的最後去向,應該更不會被收錄史冊,供後世笑談。至於官府嘛,倫家明天得去一趟,狀告這些人,強搶綠草,意欲硬嫖,鬧事砸場,擾亂我納稅人的正常生活!四個大字:不!可!饒!恕!”
罌粟花勾起殷紅的唇畔,對我伸出大拇指,讚道:“行!”
我風騷的拂了下發絲,往後使勁一甩,眨眼笑道:“一般般啦~~~~”
月桂與罌粟花對看一眼,忍著暴笑,顫抖著肩膀,晃進了我的‘傾君之時’。
也許是臭味相投,我和罌粟花在對幹了兩罈子酒水後,很快就混成了勾肩搭背的哥們,不時地講兩個昏段子,逗得彼此直噴酒水。
並且,兩人皆因口舌毒辣,出口就受傷,而一戰成名。
例如,罌粟花用眼掃視一圈眾多綠草,嘴角沁了絲意味不明的笑,調侃道:“阿爹到是有些能耐,一夜之間竟然生得出這麼多的兔兒寶。”
我隨口回道:“是啊,這得靠大爺您的捧場啊,我們這些人,都是有奶便是娘主兒。”手一揮,對近二十來人的小倌說:“來來,都過來,叫娘啊。”手還不忘指了指身旁的罌粟花,讓大家明確一下認親的準確方向。
真不知道是不是我調教得太好,這黑壓壓一片陪著各桌酒水的小倌,竟然各個面含春情眼波動盪的轉過頭來,情真意切黏黏糊糊肉麻兮兮饒梁三日不絕於耳的喚了聲極其婉轉動人的:“娘哦~~~~”
噗嗤……
罌粟花噴了……
月桂也沒忍住,以手撫額,低低笑了起來,別具一番雅緻滋味在心頭。
月桂溫潤如玉,氣質若竹,淺笑盈盈間,若一潭湖泊中的皎皎彎月,在暖暖光暈中,微蕩著非筆墨能形容的雅緻風姿,即引得人想要擁有那份獨特的唯一,卻又似鏡花水月,打撈不得那份真實。
月桂對任何人都彬彬有禮風度翩翩,若無瑕疵的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