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了。”
“……”季秋白皺眉。他在這種冰天雪地中體力確實不行,跟在白澤身邊也是拖累;早知道剛才不和他一起出來了。
季秋白剛想嘆氣,就想起了自己剛來時候的理由,頓時精神大振,猛地擦了擦自己的手,聞了聞沒有味道,卻也不敢用碰過腳的手碰白澤,於是把手臂輕輕搭到了白澤的腦後,把白澤圈在自己的懷裡,興致勃勃地說:“白澤,我們來修煉吧。”
“嗯?”白澤問,“現在嗎?”
“對,”季秋白湊到白澤臉邊,輕輕親了親,感覺到了白澤光潔面板上好聞的味道,忍不住大口呼吸了幾下,動作顯得有些猥瑣。“那什麼,萬一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咱倆先試試能不能把能力弄回來……”季秋白越說越尷尬,後來乾脆摟著白澤,眼睛很亮地盯著他,不說話了。
白澤說:“這好像也有道理。”然後問:“我該怎麼樣?”
季秋白一翻身坐在白澤身上,然後就要拉白澤的腰帶。
白澤的袍子是一連身的,只有腰部有一根腰帶,季秋白這麼一碰,白澤就有些不適應的想要推開他,後來勉強忍住,沒有動彈。
季秋白僅憑一腔熱血來行動,但是其實也沒有脫人衣服經驗,手指都在抖,甚至低著腦袋不敢看白澤的表情,將白澤身上長長的腰帶解開後就不知道要怎麼辦了,他的臉騰的就熱了,手也哆嗦得像是抽筋了。
白澤皺眉:“這麼冷?”
說完握住了季秋白的手,想給他傳遞一些體溫。
其實白澤的手心也很冷,季秋白握著就像是握住了一塊兒精緻的玉,低頭看著白澤白皙的手指,手立刻就不敢顫抖了,捧著白澤的手,宛若珍寶。
季秋白吸了口氣,趴在白澤身上,在白澤看不到的地方握住了下。體。那處如他所想,已經開始緩緩變硬了。季秋白低著頭,勉強控制自己的呼吸。從末日開始,他已經許久沒有解決過這樣的生理問題了,開玩笑,他又不是x冷淡。
……雖然以前確實是x冷淡。
在遇到白澤之前,季秋白似乎是對一切都沒有欲。望,唯有幾次手yin也是因為青春期的悸動,害得季秋白一度以為自己有毛病。
知道看到了白澤的人形,那樣冷淡而精緻的男人,季秋白才發現,自己不是沒有欲。望,而是沒有遇到能讓他心動的人。
每次白澤救他的時候,季秋白就覺得心裡最軟的地方被人狠狠戳了一下。他知道白澤沒有義務管自己這個拖累,如果他想,他完全可以自己一個人走,活得比現在要輕鬆百倍。
但是白澤他沒走。
季秋白心裡漲得滿滿的,許多話想要說出來都不知道怎麼說,最後憋得臉通紅,下面完全硬起來了。
“你在幹什麼?”白澤的視角只能看到季秋白的頭頂,所以完全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正想把季秋白的腦袋挪到一邊的時候,就突然聽到季秋白撩高的一聲喘息。
那喘息聲很奇怪,讓白澤背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但是也不覺得難受,身體有些奇怪的變化,他甚至想緊緊攥著季秋白的手腕,讓他再次發出那樣的喘息聲。
“你……”季秋白呼吸得速度很快,“把衣服撩開,讓我摸摸你。”
白澤顯然沒有季秋白那麼多顧慮,他甚至一彎腰,摸了摸自己的白袍,外面的衣服就全都沒了。
他覺得無所謂,因為狼型的他也從未著裝,而且季秋白甚至看見過幼狼的他,那個最寥落的他。
在白澤心裡,季秋白是唯一一個能暴露弱點,卻不會傷害他的人。
季秋白一看白澤要動,還以為他是要掙扎,當時嚇得手忙腳亂就要壓住他,結果一看,白澤比他還要上道,一揮手衣服全都沒了。
季秋白呼吸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