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手上的手電,他們根本什麼都看不清楚。
四周除了他們越來越急促的呼吸生外非常安靜,只有偶爾水滴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季秋白走著走著就覺得腳下非常滑,就像是踩在什麼粘液上面,感覺非常噁心。
然後又走了半個小時,等季秋白都覺得煩、累了的時候,他們看到了前方,竟然有一個分岔口。
兩條路都是一樣寬,一樣高,每個洞裡都能聽到海浪的聲音。
他們正好停下來休息一會兒,白澤從空間裡取出水,他們喝了之後,醫生道:“山洞裡的水要比外面的雪水乾淨許多,要省著點水的話,從這裡接一點吧。”
白澤搖頭:“我總覺得怪怪的,這水看起來太黏了,很奇怪。”
醫生蹲下來摸了摸,也打消了要接水喝的想法。
張倚霄坐在旁邊的岩石上問:“這可怎麼辦?我們分開走?”
白澤還是搖頭,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起來有些心神不寧:“別分開了,四個人一起走還能有些照應。”
季秋白也有些緊張了,如果在平時他們四個分開走還能節省些時間,然而現在看來白澤似乎是對這裡一無所知,保險起見,竟然是願意在這裡多多逗留了。
張倚霄和醫生自然也知道其中厲害,於是點點頭,休息了一會兒,就站起來。
“往哪裡走?”醫生問。
白澤抬手指了指左邊的分路,道:“這邊的海腥味更濃……雖然也沒差多少。但是總歸不知道去哪裡,還不如順著這邊走。”
醫生本來想高階的來用扔硬幣決定,但是一想到季秋白把硬幣都留到剛才的公交車上,就訕訕一笑打消了這個念頭。
四人還是按照剛才的順序往前走,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季秋白總覺得自己的手電黯淡了幾分。
季秋白後頸一涼,嚇得一哆嗦攥住白澤的手臂。原來是一滴水滴落到了他身上。季秋白松了口氣,剛想放開手,就被白澤緊緊攥住了。
白澤皺眉,很嚴肅地說:“這裡不對勁,抓緊點。”
於是他們湊得近了一些,當白澤說出‘不對勁’的一剎那,張倚霄就走上前和醫生並排走了。
就在這時,季秋白突然覺得腳底一滑,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向□倒,隨後他就聞到了微微的辛辣的味道,那味道很淡但是很刺鼻。季秋白不甚在意地抬起手電,對著那地方微微一掃,頓時,季秋白瞪大了眼睛。
“……!”季秋白睜大眼睛,突然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跟在他身後的醫生頓時發現了季秋白的異狀,但是手電的亮度有限,於是醫生沒發現前面有什麼,同樣用手掃了一下季秋白的右邊,醫生猛地瞪大眼睛,然後伸出手,把季秋白拽到了後面。
就是千鈞一髮之際,季秋白右邊的東西突然動了,偌大的空間只聽到那東西‘咯吱咯吱’的活動骨骼的聲音。
白澤走在前面反映的稍微慢一點,竟然被那東西生生隔開。
季秋白看那東西看的最清楚,於是他大聲吼:“活死人!那是活死人!”
“活你個腦袋!”醫生剽悍地吼回來,“哪裡是活得?你給我看清楚!”
張倚霄連忙向後撤退,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向右一看,發現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於是鬆了口氣,拽住醫生要向後退,但是這樣的話他們就和白澤隔開了。白澤想到的也是這個問題,他抬頭看了一眼那個被季秋白稱為活死人的東西,皺眉揮手,剎那間大量的冰雪就瀰漫在了那個活死人身上,那東西被暫時凍住了。
“你們過來!”白澤對他們三個吼,“無論如何向前走。”
他們三個強忍著恐懼感,飛奔一般向白澤跑去,季秋白嚇得渾渾噩噩,忍不住轉頭一直盯著那東西,只見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