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回來,這件狐裘還是你自己穿上吧,省得凍病了。”說罷,便要將狐裘脫下。
“零兒,不要……”容青蕪已經握住了她的手,不讓她解狐裘,“我是男子,又有武功在身,這點冷是不怕的,倒是你,你的手可真是涼。”
葉飄零猛地一驚,這才驚覺到自己的手竟被他握在了手中,趕緊掙開了去,容青蕪卻笑了,“真象以前我養的一隻貓,一時間很溫馴,一時間又把利尖露了出來。”
“你才象貓呢。”葉飄零剛剛才覺得有些被他說的話語感動,誰知道一轉眼間卻聽他形容自己象貓,頓時沒好氣起來。
“好好好,別生氣了零兒,咱們去那邊看看熱鬧去,好象這邊的晚上也不比胤城差多少啊。”容青蕪沒有牽她的手,卻轉而牽了她的一隻衣袖說道。
果然如容青蕪所說,這裡雖然只是一個小鎮,但晚間的繁華倒的確不比胤城差多少,既來之則安之,葉飄零很快便融入到那些熱鬧之中去了,她只是沒留意到,一旁的容青蕪只是一臉含笑地看著她。
玩得正是開心,陡然間身上便發了寒氣,葉飄零猛地抓緊了自己胸口的衣裳,難過得蹲了下去,“零兒”,容青蕪叫道。
“快,送我、回、回客棧。”葉飄零說道。
“好”,容青蕪一把將她抱起,往客棧飛奔而去。
“這……,零兒這是怎麼啦?”客棧內,容青蕪焦急地問玉滿溪道,他的手下是曾經查到零兒有病在身,但究竟是何病,他卻也一直不知曉,而此刻,他焦急地在玉滿溪的房中等候訊息,玉滿溪的一個侍女卻留在葉飄零的房中為她治病。
“容公子,不瞞你說,我的零兒,她實在是可憐……”,於是玉滿溪將她的身世一一道來,容青蕪越聽眉頭便越是緊皺,玉滿溪一直看在眼裡,見到容青蕪擔心的神色,於是便道:“容公子,請恕我冒昧地問一句,你可是對我的零兒有意?”
“不錯,我的確是喜歡零兒,想當日,我與點翠宮的大宮主一見如故,她提出將零兒許配給我時,我竟覺得很不悅,可是後來,待我將零兒帶下了點翠宮,我對她漸生情愫,卻一直不知道她的身份,待我得知她的身份時,她卻又回了點翠宮,那時,我心裡便十分地惆悵,可是我總覺得,命運不會讓我和她就此錯過的,我那時便在想,我總有一日會與零兒她再次相遇,而我對她的心意,她也總有一天會明白。”容青蕪見玉滿溪看透他的心意,也不隱瞞,而且、他也發現,玉滿溪對自己十分的滿意。
果然,玉滿溪聽了他這一番話後,含笑點了點頭道:“容公子果真是個情痴,我的零兒若是能夠得到容公子的疼愛,那也不枉此生了。”
“前輩就直呼在下青蕪吧,當不得前輩‘容公子、容公子’地叫。”容青蕪說道。
玉滿溪點頭應了個“好”字,此時,卻是侍女迴轉來說道葉飄零已然無礙,而且已經睡下了,因夜已深,容青蕪自是不方便再去控視,便將一腔思念之意強壓了下來,與玉滿溪道了個別自行回房去了。
☆、59、被擄
“胡威,來了多久了?”容青蕪才回房,便感覺到房中有人在,於是問道。
暗黑之中,胡威走了出來,恭恭敬敬地施了個禮道:“公子,我來了約有兩刻多鐘了。”
容青蕪點了點頭,問道:“那剛才的事情,你都看見啦?”
胡威於是點了點頭,卻又道:“公子這般虛與委蛇,值得麼?”
容青蕪冷笑一聲道:“有什麼不值得的?”
“公子何不乾脆……”胡威說著,將手作了一個用力下砍的動作,示意“殺”人的意思。
“放肆!”容青蕪說道:“怎麼?你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連我的心意也敢妄測了麼?”
胡威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