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脈。
過了一會,毛十八笑了,說:“柳樹,你今天碰到我了,算是咱們有緣分,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就給你治一治。”毛十八說。
“你他媽的是幹什麼的,跑到醫院裡裝b。保安,保安。”大夫喊人。
保安過來了,但是沒動手。
“你們怎麼回事,還在那看著幹什麼。”大夫說。
保安認識毛十八,上次因為老太太的事情這些人都見識了毛十八的功夫,所以沒人敢上來。
今天的這個大夫是新來的,是院長的一個遠方親戚,不認識毛十八,所以在這裡裝b。
毛十八也不在意,他只是要徵求柳樹的同意就行了。
柳樹點了點頭。說,大哥,沒事,就是把我給治死了我也不怨你,總比這眼睛盯著錢的醫院強。
毛十八笑了,說,等著,馬上就好了。
毛十八說著拿出了銀針,很小的一個,在柳樹的後背上隨意的紮了幾下,然後說沒事了。
柳樹將信將疑的下了地,開始小心翼翼的,後來跳了幾下。後背的劇烈疼痛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沒事了,柳樹不相信的看著毛十八,說,您不會是神仙吧。
英子看見柳樹好了,高興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毛十八,把手裡的錢一股腦的都塞給了毛十八。
毛十八笑了笑說,舉手之勞,我這裡又沒有什麼儀器,沒有費用,所以你也不用給我。
門外一陣大亂,是耗子帶著人過來了。
“大哥,就是他打了咱們的人。”
大鬍子跟耗子說。
耗子眯著眼睛看著毛十八,眼睛裡露出了兇光。
毛十八倒是不在意,拍了拍衣服上土就要往外面走。
“砍他。”耗子大喊一聲。
二十幾個人圍隆過來,手裡的砍刀帶著寒意。
啪,一聲槍響,所有人都呆住了。
毛十八也奇怪,心說,這他媽的是誰啊,怎麼還有槍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一個人的身上,毛十八一看,我靠,原來是剛才捱打的那個傻比。
“都不許動,我是市刑警大隊副大隊長高河,你們都放下兇器,跟我回隊裡接受調查。”高河喊。
“哈哈哈。”耗子一陣大笑,心說,尼瑪的,從哪裡冒出來你這麼一根蔥,老子怎麼從來也沒有聽說過。張明隊長從來也沒跟我說過有你這麼一號啊。
高河之所以站出來是怕毛十八吃虧,他手裡的槍有些發抖,腦袋裡面一陣一陣的空白,他感覺剛才的那一下子乾的挺嚴重。
艹尼瑪的,自己不會成為植物人或者是失憶吧,如果要是那樣可就是真的倒黴透頂了,昨天政法委書記李金虎剛剛找過他,說讓他好好幹,可能最近市裡面要重新洗牌。
高河有些聽不懂,在他看來,自己在這個鬼地方可能就這樣了,因為張明他們把這裡搞得就像鐵桶一樣,自己,還有和自己差不多的副職基本上都是處於混吃等死的狀態。對於李金虎的話,高河不太相信。
可是,今天一大早,趙市長讓小劉開車親自到家裡把高河接到了市長辦公室。
高河有些發懵,心說這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趙市長非常平易近人,和高河拉過家常之後說,最近有人對張明的反應非常的不好,你下去之後注意點,有什麼訊息直接像我彙報就行了。
有些話不用領導直接點名了。高河也是在官場混了這麼久的人了,還能不知道這點事嗎。
對於趙市長能夠找到自己,高河覺得這是自己的榮幸,這是要升遷的前奏,所以自己一定要盡力的做好每一件事。
高河回去以後,把平日裡自己的鐵哥們,也就是不受張明待見的幾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