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靠在床上,抽菸,他彷彿看見了會計死亡時的樣子。
王喜覺得小草的背後一定有一個人,這個人是誰呢。
正想著的時候,門開了。王喜罵,滾出去。
毛十八沒說話,直接坐到了他的對面。
王喜在燈光下看著毛十八,感覺有些臉熟。但是不敢確認。
你是,王喜伸出來手指,指著毛十八。
毛十八笑了,說,怎麼沒想到是我嗎。
王喜想跑,毛十八的匕首已經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毛十八說,我問你話,你說,說實話就不會有危險。你懂的。
王喜說我明白,明白。
那幾個人怎麼死的。毛十八問。
王喜說,我不知道,那時候還是華哥在這裡。
毛十八的匕首劃開了王喜的面板,血流了下來。
王喜差一點尿褲子了,說,他們是被燒死的。
毛十八說這裡的工人不是有工資單嗎,他們那些人的工資單哪裡去了。
王喜說,燒了之後重做的。
毛十八說誰讓你們這麼幹的。
王喜說白萬里打電話過來的,但是主意應該是大老闆拿的。
毛十八說,很好,明天會有人繼續問你。
王喜被捆了起來,堵住了嘴。扔到了和大鬍子洗澡的那個山洞。
一切都安排好了毛十八連夜回到了市裡,給劉子健打電話,說,我找到證據了,明天你帶著人過去抓人就行了。
劉子健說,兄弟,你確定嗎,可別出什麼叉子。
毛十八說不能,有人給咱們作證。
劉子健說好,那就明天。
毛十八心裡高興,蘭蘭的事情終於有了眉目,也算是蘭蘭沒白叫自己一回。
毛十八本來不想回家,可是想了半天,不回家能去哪裡呢。
上了樓,自己家裡的門開著,裡面有濃重的血腥味。
第二百零九章 全都是血……
一種不詳的預感讓毛十八頓時緊張的手有些哆嗦。
幾天的時間,難道是家裡出了什麼變故嗎。
毛十八側著身子,手裡拿著匕首走進了房間。
房間裡亂七八糟的,看樣子剛才一定是發生了激烈的爭鬥。
杜雲朵的身體靠在沙發上,胸口還在流血。
毛十八感覺自己的腦袋瞬間一片空白,眼前一黑,毛十八差一點摔倒了。
紅妹兒走的場景又一次浮現在眼前,如今換成了杜雲朵。
毛十八撲過去,喊,雲朵,雲朵。
杜雲朵已經沒了呼吸。手緊緊的攥著。
毛十八用力的掰開了她的手,裡面是一個項鍊墜子。
開啟了項鍊墜,毛十八看到了一張照片。
裡面是一個男孩還有一個女孩。
毛十八的眼淚流了下來,因為那張照片是他們上學的時候照的,毛十八的那一張已經不知道放在了哪裡。
毛十八把杜雲朵抱起來,放在了沙發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蓋在了杜雲朵的身上。
啪,寂靜的房間裡傳出來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
毛十八順著聲音走過去,看見渾身是血的黃豔伸著手,不停的抓著。
地上有一個破碎的杯子。
毛十八跑過去,喊,你還活著,你還活著。
黃豔睜開了眼睛,一陣劇烈的咳嗽,鮮血從她的嘴裡噴了出來。
毛十八說,別動,我送你去醫院。
黃豔的咳嗽停了下來,費力的說,黃二。
毛十八抱起來黃豔的時候,黃豔的手臂無力的垂了下去,眼睛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