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掉下來,或者是會不會因為這樣擰著而導致耳鳴。
“咯咯,說,你以後還敢不敢偷看我的胸脯?”張笑笑再次擰著羅敏生的大耳朵往前一拉,這一拉一擰的,別提有多難受了,難受就不說了,這種火辣辣的疼痛感,大腦嗡嗡直響,就像千萬只蜜蜂圍繞在自己的耳邊一樣,這就算了,好像這感覺就像被千萬只蜜蜂蟄了一樣難受。
“不敢,再也不敢了。”羅敏生側著腦袋斜靠在吧檯上,現在,他哪裡還敢動一下?
“不敢了?你剛才不是說看到的罩。罩是紅色嗎?還說我的胸脯漲了不少,怎麼現在就說不敢了呢?看啊,你現在側著腦袋過來看看啊,我現在就把衣服脫。光給你看,看看我的胸脯是不是漲了不少,看看我的罩。罩是不是紅色的,看啊,你看啊。”說著,張笑笑還真一把將自己的寬衣休閒服給拔下去了。
這麼一拔下去之後,嘩啦,猶如剛剛剝完蛋殼的白嫩肌膚嘩啦的展露了出來,頓時,露出兩座大大的雪。峰,雪。峰在紅色罩。罩的包。裹之下,隨著女人的呼吸,一顫一顫的,那苗條纖長白皙的身段,別提有多性。感迷人了,那平平仄仄的小腹,一點多餘的肉肉都沒有,雪白雪白的香肌要是讓某男看到的話,都不知道會做出何種反應了。
只可惜,人家是脫了,而且是一絲。不掛的站在吧檯後面,但某男就是看不見,一點都看不見,連頭都不敢扭過去,在彩光燈的照耀下,張笑笑那猶如剛剛剝完蛋殼的白嫩肌膚顯得格外的迷人,可就是光線暗了些,要不然,都不知道會招惹多少眼睛帶有顏色的男性牲口們圍觀了,或許也是在這種環境之下,她張笑笑才敢脫。光身上的衣服,不然的話,量她張笑笑也不敢做出這麼一個重大的決定。
對,自己是在這種地方上班,但自己的身體一直都保守得好好的,從未被別人開發過,不說是開發了,就連別人想偷看自己的胸脯沒從來沒有發生過,但自從那死鬼進來之後,好像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偷看得一個精光了,幾次三番的偷看自己的胸脯,還說些不好聽的話來刺激自己。
現在,我就脫。光給你看看,看看你還敢不敢回過腦袋來偷看我的胸脯,怎麼啦?你平時不是喜歡偷看我的胸脯麼?怎麼現在我都脫。光了衣服叫你看,而你,卻連頭都不敢回一下,你看啊,你怎麼不看了呢?你倒是看看我一眼啊,我現在都脫。光了,你怎麼就不敢看了,這裡,紅色的罩。罩在這裡,你看啊,我的高高挺拔的雪白胸脯在這裡,你回頭看看啊!
怎麼就不敢回頭偷看我一眼了,你這死鬼,我倒要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偷看我的胸脯,這次,不把你的耳朵給擰下來,我就跟你同姓,死鬼,你這個大死鬼,不是喜歡偷看我的胸脯麼,怎麼不看了呢?
“啊!啊!笑笑,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放開我好了,你這樣擰著我的耳朵,好疼痛哦!”羅敏生就像殺豬般慘叫著,這姑娘怎麼就不懂得同情人家男人了,你這樣擰著我的大耳朵,會掉下來了的,要是你這樣擰著我的大耳朵,我耳鳴了怎麼辦?你養我嗎?
“疼,你也知道疼了?你回頭看啊,你不是喜歡偷看我的胸脯麼?你現在就看啊,我都把衣服給脫。光了,紅色罩。罩在這裡,你看啊!回過腦袋看一下啊!”這樣捉弄這羅敏生,張笑笑的弱小的心靈別提有多高興了,就像捉弄到壞人一樣高興。
“喂喂,笑笑啊,你不會是真的脫。光了吧?你、你這樣做恐怕不太妥當吧?”羅敏生唉唉的哼著疼痛,但還是一臉的迷茫,這姑娘,說的不是是真的吧!脫。光衣服給自己看她的胸脯,這、這不像話啊!
“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