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男人更高興了,隨手拿出兩摞錢要塞給道士。
道士擺手道:“這七萬八你們也不能全留下,拿出三千塊用。”
“還啥三千,這兩萬給您。”
“不行,就三千,這三千你別存起來,得花出去。”
我看懵了,道士想要幹啥?
道士繼續道:“你們先去把錢存上,留三千就行,這兩天人多手雜,別整丟了,存完錢我再給你們夫妻交代剩下的事。”
“這,這。”主家男人有些為難。
道士擺手道:“聽我的,快去,回來我給你好好說說這病該怎麼治。”
“哎,哎。”
主家女人去存錢了,主家男人嘴笨,不怎麼說話,基本上就是連續給道士發煙。
道士藉口上廁所,把我叫到了外面,他道:“小犢子,一會你進去幫我問那姑娘兩個事,第一個,有沒有物件,第二個,和沒和男人睡過覺。”
我驚訝道:“這種事我怎麼問?”
“你不問,我更沒法問,為老不尊啊。”
我哼聲道:“人家是幼兒園老師,把我也當成小孩,我怎麼問,我說老師,你睡過老爺們嗎?”
“滾犢子,你得問問,很重要。”
“人家爹還在呢,我咋問。”
確實沒法問,而且有父母在,姑娘也不一定說實話。
舉個例子,假如一姑娘月經不調,父母帶著姑娘去醫院去看婦科,醫生肯定得問有沒有性生活,那姑娘怎麼說?
統一口徑都是沒有。
但這也有個弊端,說是沒性生活,醫生可能不會讓查早孕之類的,直接開藥,弄不好一屍兩命。
畢竟現實生活中,沒有聖母瑪利亞那樣的無染而孕,農村老爺們不在家而懷孕的娘們,全都是搞破鞋。
道士踢了我一腳,隨後叫大漢出來,讓大漢帶著他房前屋後轉轉。
我心裡一百八十個不願意,邁著寸步踉蹌著走到姑娘的房間。
姑娘看著我笑了笑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那聲音,充滿了磁性。
我撓頭道:“許多。”
“好名字,許多,真好聽,上幾年級了。”
我有些臉紅,不好意思道:“那個,那個,我是孤兒,沒上過學。”
“哎,命苦。”
姑娘看我的眼神變得憐憫,那種笑容也變成了姨母笑,他道:“沒上過學也沒事,快長成男子漢了,自己養活自己不成問題,我爹也沒上過學,不認識幾個字,只靠踏實肯幹,生活也會變得很好。”
我點了點頭。
姑娘說了很多話,都是安慰的話,此情此景,更讓我沒辦法問出那些虎狼之詞。
不一會,道士回來了,我對他搖了搖頭。
道士踹了我一腳,拉著大漢又出去了。
姑娘有點發懵,她道:“怎麼了,他對你不好嗎?”
“好。”
“無緣無故踹你幹什麼?”
“他讓我問你問題,我沒問。”
姑娘好奇道:“想問什麼?”
“你和男人睡過覺嗎?”
我低著頭,用餘光能看到姑娘像是貓和老鼠中喝熱水的老貓一樣,臉瞬間紅了。
“你,你,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是我問的,是師父問的,給你治病,得先問清楚。”
“親過嘴。”
“那,那你現在有物件嗎?”
“沒有,上學的時候,只有拉手和親嘴。”
我沒回答,直接轉身出去告訴了道士。
道士的表情變得陰沉。
等女人回來後,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