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就套個棉襖棉褲。”
回村的路上,我想把事情再說一遍,好讓三奶奶心裡有個底,可三奶奶說她都知道了。
於是許某人開始和彩蝶搭話,咱也是有才華,二十分鐘的路程,咱把彩蝶的底細都打聽明白了。
話說彩蝶的身世也比我好不了多少,那時候農村流行要兒子,第一胎生了個彩蝶,彩蝶媽心有不甘,四處尋醫問藥,又是看中醫又是找大仙兒的,後來也不知道誰給出了個損招,讓彩蝶媽給彩蝶改名,叫招弟。
被叫了幾年招弟,彩蝶媽果然生了個大胖小子,一家人這個樂呵,然後彩蝶就成了多餘的了。
說一家人虐待她也不為過,反正就是各種嫌棄彩蝶,後來,一家人把彩蝶送走了,扔縣城裡給丟了,幾經週轉,三奶奶收養了彩蝶。
彩蝶的太奶奶和三奶奶是親姐倆,也算有點親戚,三奶奶一輩子沒結婚,也就沒有兒女,收養彩蝶做個伴。
到了馬師傅家,三奶奶還沒下車,聽到動靜的馬師傅快步走了出來,給三奶奶開車門,隨手攙扶三奶奶。
三奶奶笑道:“小馬啊,我得有兩三年沒見過你了,你也老了。”
“哎,上歲數了,能不老嘛,您那有香堂,我也不方便過去,怕衝撞了。”
這時,師孃也來了,兩人一邊一個扶著三奶奶。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馬師傅介紹道:“三姑,這是我媳婦。”
“喲,臭小子,啥時候結婚了。”
“哎,我知道您不參加紅白喜事,也就沒告訴您。”
“託人捎個信兒啊,我也能替你高興高興。”
說話間,三奶奶進了我的小屋子,眾人打招呼,三奶奶笑著點頭,慈祥地看著炕上的孩子,笑道:“沒啥事,沒啥事,都是好孩子。”
說罷,三奶奶直了直身子,上炕盤腿而坐道:“彩蝶呀,把香栽上,我問問老仙兒怎麼回事。”
(以下文字純屬許某人瞎編亂造,僅供娛樂,無意冒犯。)
東北話把上香稱之為栽香,彩蝶鋪開紅布兜,裡面有一個滿是香灰的香爐,一把黃香,一盒火柴,三根紅蠟燭。
彩蝶熟練地抽出三根香,點燃後晃了晃,晃滅香上的明火,待香頭穩定後,彩蝶雙手持香,先是對四方拜了拜,然後插在香爐裡面。
栽完香後,彩蝶又對著香爐擺了擺,隨後拿起香爐,放在三奶奶鼻子下面,讓三奶奶聞一聞,青煙飄起,三奶奶聞的很享受。
待彩蝶將香爐放在炕上後,三奶奶開始說話了,與其說是說話,還不如說是唱“啊~,啊~,門墩石,四方方,騎上大馬去燒香,大馬栓在梧桐樹,二馬拴在了後花園,我請老仙兒,yue~嘔。”
三奶奶唱著唱著突然乾嘔幾下,然後三奶奶連嚥了幾下口水,隨後開始打嗝。
三奶奶的表情也由慈祥變為痛苦,但嘴裡的詞還沒停“我跑又跑,顛又顛,我請那老仙兒yue~嘔。”
這一幕看呆了眾人,誰也不敢吱聲,連呼吸都在控制。
三奶奶又唱了幾句,身體開始顫抖,腦袋也跟著搖晃,突然,三奶奶身體不抖了,頭也低下了,好像元神被抽走了。
等三奶奶再次抬起頭,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變得很威嚴,眼神的變化更嚴重,原來是慈祥,現在是炯炯有神,有神中又帶有睿智。
這玩意不信邪不行,三奶奶氣質的變化肉眼可見,我整個天靈蓋都在發麻。
三奶奶掃視了一圈,閉著眼睛開始說話,三奶奶的聲音都變了,變成一個很奇怪的語調,說是太監調有點侮辱人,但的確和太監調挺像的。
三奶奶用太監音和特有的曲調道:“哎呀,請問是八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