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某人沒有少爺命卻有少爺心,眼前白嫩的姑娘讓我欲罷不能,一邊是胡小醉,一邊是眼前的姑娘,左有彩蝶,又有秋月,我只恨自己沒生在舊社會,假如咱是古代人,那肯定納七八個小妾。
別說我窮,都他孃的假如了,誰能假如是個要飯的?
許某人也不單純的好色,咱也略有道行,打眼一看,能確定這姑娘身上沒有髒東西,這一點我很確信,因為我看的很仔細。
“我給你切下脈吧。”
這點小事我真想替師父去做。
姑娘伸出手,馬師傅緩緩搭了上去,三根手指抽動,我都覺得是姑娘在放電。
馬師傅摸完左手摸右手,目光越來越亮,我知道這是有事,要不然馬師傅不會有變化。
“叫啥名字呀?”
“李薇。”
“上學呢還是上班呢?”
李薇有些羞澀道:“不上學了,在鎮子上的美容店當學徒。”
“嗯,挺好的,是門手藝。”
杜梅接過話道:“馬師傅,丫頭白天啥事沒有,一到晚上就抽筋,咱也不知道怪啥。”
“都啥症狀呀?”
“睡覺的時候,突然坐起來,然後咣噹躺下,呱呱子磕得咣咣響。”
“還有呢?”
“全身抽筋,每天晚上都得有兩次,把孩子都疼醒了。”
馬師傅微微點頭道:“行了,我知道了,走,咱倆出去說。”
正跟著馬師傅走呢,馬師傅突然回頭看著我,意思是我別跟著他。
越是這樣,我越是好奇,啥事不能當著孩子面說呢?
“你坐一會呀,上炕。”
李薇主動說話,我反倒不好意思了。
“那個,我出去撒泡尿。”
走到外屋的時候,能聽到馬師傅和杜梅在院子裡說話。
“哎,我瞞著別人,我瞞不住你,馬師傅你知道我是幹啥的,你說我這一天,走東床,竄西床,兩個奶子抻多長,也不容易。”
“都不容易,我也累啊,騎個破洋車子,南村走,北村逛,兩個卵子磨鋥亮,老百姓難。”
這兩句話把我給聽懵了,這是對對聯呢還是撩騷呢?
馬師傅啊馬師傅,你可不能晚節不保呀。
杜梅繼續道:“就兩個,都讓我埋村口小橋下面了,估計早就被水沖走了。”
“要是沖走了就更不好整了,怨氣挺重的,不好拾掇。”
“馬師傅你得想個招呀。”
“子母兇,雌雄煞......”
我聽明白個大概,好像杜梅最近幾年懷孕兩次,然後都做掉了,沒生下來,墮胎嬰靈化成鬼魂找來了。
未出生的小孩怨氣很重,基本上就是你不讓我活,我也讓你死的那種,而且嬰孩靈魂送不走,打不散,確實不好處理。
“許多呀,出來,咱爺倆出去看看。”
我故意遲疑了幾秒才出去。
“去哪呀?”
“跟我走。”
杜梅想跟著,馬師傅讓他留在家裡。
走出院子,我裝作好奇問:“師父,咋回事呀?”
“你小子聽得一清二楚,還問我幹啥,你覺得該怎麼處理?”
“燒錢燒房燒替身,下人僕從童男女都給燒過去唄,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辦法用在尋常事上有用,對嬰孩靈沒啥用,人家就是來報仇的。”
我也知道這事沒那麼簡單,我們村裡的婦聯主任天天抓別人超生,然後自己一輩子也沒孩子。
也不是沒孩子,是那種生下孩子養不活,有過三個孩子,基本上都是沒超過一歲就死了,聽說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