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長時間沒寫美玉了,今天提一下美玉。
過完年挺長時間了,我估計美玉的老爺們也該出去打工了。
咱也不知道美玉一個人在家是否寂寞,有沒有啥活需要許某人親自動手。
處理完社會我吳姐的事,我和馬師傅準備休息一段時間,豬大糞這東西,確實傷道行。
社會我吳姐也牛逼,看完事說沒錢,馬師傅也敞亮,說不要了,沒事。
但人家是混社會的,要臉面,說必須得給。
他媽的一百塊錢讓六個男的分次送,一次送個十塊二十塊的,還都送馬師傅家來了,許某人還得一趟跟著一趟的接待。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什麼是整存零取。
馬師傅也聽了宋大夫的意思,不再逼我了,不用天天看書了,一週能休息一天。
不吹牛逼,許某人在零幾年的時候就過上了九九六的生活。
休息的時候,咱也沒地方玩,村子裡也沒朋友,同齡人大多上學,人家放假找同學玩。
許某人雖然沒朋友,但咱有緣分,彩蝶、秋月、李薇,哪個上不了檯面?
和美玉比,都上不了檯面。
那天,我一早出發,馬師傅也沒問我去哪,我也沒說。
咱出門蹭了個四輪子,倒了兩次車後,終於到了咱出生的村子。
我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直接去美玉家,省的別人看見說閒話。
“美玉姐。”
美玉從屋子裡出來,我頓時失望,又很欣喜,她懷孕了。
“啥時來的,進屋。”
看來,我得抓緊時間考催乳師證了。
美玉的家裡香香的,我明知故問道:“我大勇哥呢?”
“在後院收拾院子呢,等著,我給你叫去。”
我失望到了極點,要是大勇哥不在,我還能給美玉把把脈,拉拉小手啥的。
“許多回來了。”
“大勇哥。”
“別走了,在這吃。”
“不了,師父讓我過來問問上次看完事,家裡挺好的唄?”
“挺好的,我小姨子又處物件了,那男的大高個,挺帥的。”
我心領暗罵大勇哥這個傻小夥子,一點也不明白事,小姨子婆家死絕了,孃家都進去了,怎不把小姨子接過來一起生活呢?
“今年沒出去打工呀?”
“沒有,你嫂子懷上了,想吃啥,我出去買點菜。”
“不用了,我就過來問一嘴,一會就得走,下午還有事呢。”
“著啥急,吃口飯,十分八分的,這樣,家裡有啥吃啥,也不耽誤你事。”
不管好壞,這是人家的心意,大勇哥親手擀麵條,我幫著燒火。
為了緩解尷尬,我說了好幾個最近發生的靈異事,但也沒深說,怕美玉姐害怕。
美玉姐一如既往地溫柔,大勇哥依舊能幹,只怪許某人生不逢時,這輩子沒辦法和大勇哥做連襟兩橋了。
吃麵的時候,美玉突然問:“哎,許多,你現在會看事了嗎?”
“啥都會,在三界行走,柔韌有餘。”
“真的假的,你身上是啥仙?”
啥仙?
人家供黃老太爺、黃老爺子。
咱許某人身上是馬老爺子。
我呵呵道:“現在一般的事能看明白,大事還得馬師傅親自看。”
“哎呀,我這正好有個事,咱們村的老齊頭好像中邪了,他沒兒沒女的,一個人挺可憐。”
“咋回事呀?”
“咱也不知道因為啥,老齊頭整天鬼鬼祟祟的,躲著人,見面也不說話了。”
“行,一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