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讓在那個時間讓我去見小姐?”
念音立刻僵住,怔怔地看著她。清音嘆道:“你真是沉不住氣……其實我什麼都看到了。念音,你這招使得不錯,若不是我運氣好,便再也回不來了。”
念音愕然道:“你……”清音卻打斷她的話:“不過我既然回來了,就不能白白放過你。”
說著她反手扣住念音的手腕,用勁一扯。念音根本沒有防備,這麼一扯之下頓時一個踉蹌。清音趁機足下一勾,將她絆倒在地,同時整個身子疊上去,狠狠地壓住她。
兩人從未學過武功,也不會什麼搏鬥技巧。清音這麼做,完全是時機上佔了上風。念音一張小臉被壓得通紅,想掙扎又力不從心,她剛開口罵了兩句,就覺得手臂一陣劇痛,耳畔聽得清音道:“再罵就折斷你的手臂!”
念音手臂疼痛,心中更是屈辱,她又掙扎片刻,忽然咬住唇,嗚嗚啜泣起來,哭到傷心處竟然嗆的低咳幾聲,往日的風度全然無蹤。清音開始還板著一張臉,見她哭成這副模樣,便訕訕鬆開壓制,道:“哭什麼,你害我的時候怎麼不哭。”
念音也不回答,只是低低啜泣。清音無奈道:“別哭了……明明是你做的不對,怎麼哭的比我還傷心。”
念音一把擦去臉上淚珠,哽咽道:“罷了,我既然害了你一次,你要殺要剮隨便。”
清音忍不住嘆道:“你就這麼討厭我?恨不得讓我去死?”
念音卻叫道:“誰說要你死?我只是想讓小姐將你逐出府去。”
清音冷哼一聲,怒道:“你以為逐出府就了事了?她一定會殺我滅口!不過這次我逃過了一劫,否則死也要拉上你。”
念音臉色青白,面上浮起後怕的神色。清音冷冷道:“我現在問你,你為什麼這麼做?”
念音咬著嘴唇,哽咽道:“我只是不喜小姐最寵你。明明是我最用功,為何總比不上你?”
清音頓時滿腔怒火,她努力壓下心中悶氣,又道:“我再問你,你又是什麼時候發現小姐與城主之間的關係?”
念音小聲道:“半年前……某日我去尋小姐,卻見她……她與城主交談……”
清音不耐:“只是交談?”
念音點頭:“嗯……不過小姐看城主的神情很古怪,就如一個女子看著心愛的人一般戀戀不捨。”
清音頗懷疑地看著她,這姑娘才多大,能懂得什麼男女之情?念音看到她的目光,頓了頓,又道:“那眼神,就如你看長公子一般。”
清音嘴角抽搐了一下,她低咳一聲,道:“除了我,還有誰知道?”
念音紅著眼睛:“燕大哥。”
清音一怔,燕鴻十分依賴白荔,如果他知道白荔與城主之間的關係,應當對此反應極大才是。可細細回想起來,近日也不見他有絲毫異樣的地方,是念音騙她,還是燕鴻城府太深……
她心中疑惑,見念音還躺在地上,便冷冷道:“罷了,你起來,我今晚先放過你。如果你以後再想打我的主意,我就殺了你。明白麼?”
念音抖了抖,急忙點頭。清音望著她懼怕的神情,忽然心中一陣煩悶。自己平日頗為疏懶,也不喜唸書,明擺著一副胸無大志的模樣,怎麼還如此惹人厭惡?
她無法再與念音同處一室,便走了出去。無論如何,自己不可能再與她和平相處了,放一隻會咬人的狼在身邊,實是最不明智的。如果這次小姐不追究她,她也會好好提防。
屋外天色已黑,冷月如鉤,寒氣漸重。清音心中煩悶,剛行至迤邐院的桂樹下,卻發現樹下已站了一人。那人身著青衣,一隻蒼白修長的手輕輕摩挲樹幹,動作極為溫存,彷彿在撫摸珍寶一般。
清音剛停下腳步,那人卻已回過頭來,一張容貌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