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王子,拉漢王子。
只是,現在傳言很讓範沐杉擔心。擔心到,他不惜請求範木林給他一次機會。
而範木林這邊,早在範沐杉持續三日發高燒起便忙於有關奪取渝城的事務安排,之後的連續七日都暫住宮中。
直到收到煥文公主被害的訊息,才得以抽空從錦舞那得到了七日裡範沐杉的情況,也在同時,知道了範沐杉的求見。
而當日站在羅蔓歆的白花殿前,範木林冷冷的對錦舞下了命令:“讓他等……等到,那尖爪都磨平了的那時候。”
範木林直上次的事情後,著實發了一通大氣。這受氣的物件當然是一幫子官場同僚。那如同地獄般的生活,我想,所有的大人都不想再享受一邊。
只是懲罰也懲罰過了,氣也氣過了,範木林心中那份想把人佔為己有的思緒也越發的清明起來。
只是,他收的是一隻隨時會炸毛的貓,而且,這隻貓不僅僅毛硬,那爪子也是尖銳。輕輕一劃,都能扯破一層皮。
而他,想要讓他乖乖的待在自己懷裡,這爪子是他要處理的第一點。
露出屬於範木林特有的狡詐的笑容。
看著那高高掛起的“百花殿”三字,“公主,該是謝謝你的愚蠢,還是謝謝你牽的線?”範木林輕聲問道。
6。3
“範木林到底在哪裡?”範沐杉語氣不耐的問向一旁只是低著頭,卻一言不發的侍衛。
他無法從這個屋子裡出去,更無法得到眼前這個人的任何回答。
而範木林則像是刻意的壓著這事,那日在自己眼前咬舌根講流言的幾個僕人都沒有再出現過。
“你再不講……我只能自己出這院子了……”說著,範沐杉一個側身,展開輕功,避開錦舞,向院子口飛去。
本以為錦舞會很快的阻截住自己,卻沒想到,還就是給他成功的出了院子。
看著身後身形閃動的侍衛,範沐杉也毫不含糊的掠去。
他還記得那日出院子去浴池的路,似乎在那路上,有一棟較高的屋子,便是範木林經常進出的書房。
他一定要在今日見到他。
只是,錦舞的武功略上於範沐杉,加之因為範木林的兩次索取,範沐杉單薄的身子更是凌弱。剛行了半路,便被捉住。
錦舞抓住了人,便往回帶。
但,範沐杉不服,正欲掙扎,一個高傲的女子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範沐杉伸出一隻手,擋住照到臉上的陽光,眯著眼,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心中冷笑,或許這個女人,化成灰,他都記得。
那個打了娘一巴掌,稱自己和弟弟為野種,又在大廳之上落井下石的範二少二房。當今範府的女當家——趙玉琉。
本擔心師父,擔心師兄的心情被這個女人的出現給壓了下去。
“怎麼,還不給我跪下?難道我這個夫人,在你們眼裡什麼都不是?”女人趾高氣揚的問話,著實讓人不爽。但是,現在的她作為範府的女主人,似乎有足夠的資本,在這裡放屁。
範沐杉沒有動作,也沒有回話,只是直直的看著這個女人,好似要把她看穿似的。
錦舞也沒有任何舉動。
趙玉琉見自己的話得不到任何回應,兩人都毫無懼意,加之那少年看著自己時的不削,心中本就積壓已久的怒意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果然是個狐狸精,不就是個男寵!別以為有老爺寵著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伸手,刮下,順勢就是一巴掌。
但是給範沐杉攔下,他狠狠的捏著那隻留著長長的指甲的爪子,一字一頓的說道:“夫人……請問,狐狸精是說誰?”
其實,早在範沐杉被範木林帶回府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