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一瞧,便能瞧見這裸|露的春|光,登時有些臉紅。姜月無奈一笑,心想著:大抵楚慎沒仔細瞧這條裙子,不然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穿的。
她一抬眸,便瞧見楚慎早已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屏風後。
“衍之哥哥?”姜月睜著大大的眼睛,似是詢問著他的意思。
可這會兒楚慎早就便妻子高聳的圓潤豐盈所吸引,方才他只想著這條裙子顏色淡一些,卻沒想到穿起來是這副玲瓏模樣。
他的小妻子只不過梳著最尋常的隨雲髻,頭上只插著一支簡單玉蘭花簪子,剩餘的頭髮披散著,小臉更是不染脂粉。而這纖細勻稱的脖子卻是沒有任何的裝飾物,就這般裸|露著,連帶著胸前的肌膚都是欺霜賽雪,瑩潤無暇。這身衣裳更是輕盈隨意,可這腰束得高高的,越發顯得胸前的鼓起引人注目。
本就長著一副明豔動人的容貌,如今不看這張臉,單單是這身子,便足以讓人熱血沸騰、心猿意馬起來。
綠珠和碧璽兩個丫鬟站在外頭,偷偷瞧著屏風後的動靜,待聽到一些聲響後,便是臉一紅,識相的悄悄退下。
而屏風這一頭,姜月便脫得光|溜|溜。她雙手護著胸,瞧著地上被撕裂的衣裳,委屈道:“是你讓我穿的……”可話音未落,楚慎卻是逼近,眸色黑沉,擁著她的身子將她轉了過去。
姜月先是一愣,等雙手撐到面前的古董架子上時,才恍然大悟,忙低聲道,“綠珠她們還在外頭……”
而且,他們馬上就要出門了。
哪知楚慎卻從後面抱住她,親了親她的耳垂,撥出一口熱氣,道:“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還怎麼當你的丫鬟。”語罷,便開始大肆動作了起來。
姜月只死死的咬住唇,心裡暗暗罵了一句: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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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姜月穿了一條藕粉色的襦裙。裙子的樣式很簡單,瞧著卻也大方得體。只不過眼下已經入了秋,外頭又罩了一件披風。裝扮好之後,才遂楚慎出了門。
只可惜,姜月這兩條腿直打哆嗦,軟綿綿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楚慎倒也刻意放慢腳步,面上端著淡然清貴的笑意,一看便知是心情極好。
姜月抬頭覷了他一眼,想著他方才的舉動,只覺得楚慎真是越來越無恥了。於是她安安靜靜的,也不同他說一句話。楚慎知道她心裡惱著,可想著好不容易把孩子生下來了,他自然也不再剋制自己了。
兩人走到馬車旁,楚慎將人抱了進去,等馬車的簾子一落,才親暱的親了親她的臉,柔聲道:“生氣了?”
姜月倒也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對於夫妻之事,還是有些放不開。眼下見楚慎有意示軟,她也不沉默不語,只輕輕朝著他的心口捶了一拳,瞪了一眼,嬌氣抱怨道:“下人們會笑話的。”
“你是王妃,誰敢笑話你?”楚慎握著她的小手湊到嘴邊親了一口,然後才啄了啄她嬌豔欲滴的唇瓣,道,“再說了,咱們是夫妻。”
是夫妻又如何?也不該白日宣淫啊。姜月狠狠剜了他一眼。只是,她知道楚慎這廝色|迷心竅,自己也說不過他,只在楚慎的懷裡尋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好好歇息一會兒。
今日入宮,只盼著平平靜靜的,不發生什麼事端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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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雲院內,溫清嫿側躺在美人榻上。她瞧著自己纖纖玉指上剛剛染好的豆蔻,對著一側恭恭敬敬的站著的貼身宮婢巧兒道:“事情都準備好了嗎?”
巧兒點了點頭,露出一抹笑意,湊到溫清嫿身旁,道:“主子放心,一切都安排妥當了。”
“嗯。”溫清嫿眉眼染笑,心情極為愉悅。
自打生了小皇孫之後,她便想著法子對付姜月,可惜那一次非但沒能讓姜月滑胎,而且還引起了楚慎的懷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