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對弈是一種痛苦,跟你下棋卻是另一種折磨”。
馬畫騰仍不甘心道:“于傑呢,于傑也是不弱啊”。
于傑淡道:“我元宵棋會與那馬畫騰對弈過,還沒到收官階段,被逼的只能棄子投降,恥辱啊,我生平下棋從沒有這樣狼狽過”,突然朝易寒看去,“對了易兄,你可否會圍棋”。
易寒笑道:“我倒略懂一點,可是我生平只跟一人下過圍棋,我對自己的棋力不甚瞭解,我倒手癢癢的,不過你們把馬國平說的這般厲害,恐怕我要讓各位失望”。
于傑朝幾人望去,徵求意見道:“反正這局原本都是輸定了,還不如讓易兄試試看,也許易寒是高手也說不定啊,你們看怎麼樣”。
明修淡道:“我沒意見,易兄給我太多驚喜了,我希望易兄能再給我一個驚喜”。
林木森道:“不為其他,就單單剛才你那一曲,我無論如何也要支援你”。
馬畫騰道:“只要不叫我上場,誰上我都沒意見”。
易寒哈哈笑道:“如此說來,我就獻醜了,輸了也沒關係,反正沒人認識我”,易寒泰然自若,好像輸贏都與他沒有半點關係。
明修笑道:“易兄此話差矣,剛才你一曲,在場的萬千少女都把你記住了”。
見易寒上場,雲孤天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喃喃道:“怎麼又是他”。
張子文訝道:“他琴藝如此高超,我絕不相信這人在圍棋上也是高手,估計風雅頌這局主動認輸,才派他上場”。
雲孤天搖了搖頭,道:“風雅頌派別人上場,我一點也不擔心,畢竟我們對其它的人都有所瞭解,但此人偏偏我們卻一無所知,這樣才是我真正擔心的”。
布亭子中只有三人,除了對弈雙方,另外一人正是明靜大師,作為監管。
兩人猜先,馬國平執黑先行,嗖嗖,先十來子,兩人都下的極快,馬國平快,易寒更快,只要馬國平下完,易寒也跟著落子,根本不用思考,易寒與爺爺下棋本來就是這樣,一開始兩人都下的極快,但後面下的越下越慢。
馬國平心中想,難道這人根本不會下棋,那有這樣的,自己明擺著先佔中元先機,而這人阻也不阻,隨自己擴張地盤,既然把中元讓給自己,那就應該穩固四角,偏偏四角又分別平衡落上几子,沒有任何威脅,他難道不知道,只要自己中元一穩,或切四角聯絡,或攻而去一角都是易如反掌的事嗎。
這就是明修所說的佈局精妙嗎?易寒微微一笑,他不懂佈局,與爺爺下棋的時候,只知道隨機應變。
靜明看了看馬國平,微微點頭,再看易寒落子,卻百思不得其解,再這樣下去,中盤一到,這易寒恐怕就要認輸了。
馬國平棋鳳相當穩健,表面看來,易寒雖然根本沒有佈局,下的天馬行空,可是在沒有穩穩的取勝前,他根本不敢掉已輕心。
兩人各已下幾十手了,馬國平佈局已成,進可攻,退可守,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擺佈,易寒幾乎沒有給他製造什麼麻煩,反觀易寒,落子雜亂無章,無跡可尋,看來自己勝券在握了,這人真的不會下棋。
進入中盤,對弈雙方就好像兩隻軍隊,開始要互相拼殺對戰了,馬國平的棋像一支裝備精良,訓練有序,佔據有利地位的軍隊,而易寒的棋子像一支沒有經過訓練,軍紀散漫的軍隊,這樣的對決,誰勝誰負一目瞭然。
看著鐵棋盤上的落子,于傑可惜道:“看來易兄真的不太會下棋,要是我的話早棄子認輸了”。
兩人還是你一子,我一子的下,不過速度比起剛剛開局慢了許多,本來應該一擊而潰的棋局,當馬國平發動攻勢,易寒落下一子,偏偏能把剛剛那散亂的棋子扭成一股繩子,形成防禦之勢,那子就像一個將軍,一出現,就氣勢大旺,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