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也是個懂得察言觀色的人,看到對方臉色,明白自己太過著急,唐突佳人了,於是解釋道:“我問小姐芳名那是因為,想用小姐之名,在這畫上題上詩句,這樣這副畫像就更完美了”
易寒這麼解釋,沐彤釋然,道:“你會作詩”。
易寒點了點頭,露出一副無所不會的驕傲神情。
沐彤道:“告訴你名字也可以,在上面題詩也可以,但是你作的詩我要先聽怎麼樣,還有你要先寫在紙上,字好不好看,我再決定,我可不願意浪費了這張好畫”,不知不覺中她終於承認了這是一張好畫。
易寒點頭,“在下既然主動出口,自然是自信能入小姐法眼”。
“沐彤”。
沐彤,易寒感覺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也沒細想,坐了下來,拿起筆,思考片刻喜道:“有了,便動筆寫下,“碧柳秋波尋煙光,絳羅蘭衫沐彤陽,皓齒星眸花月貌,畫中紅顏不須老”。
沐彤喃喃吟起來,她倒沒有感覺詩句如何之好,只是這詩應景應人應畫,還算不錯,更難得的是他寫的一手好字,“好吧,還算不錯,題上去吧”。
易寒題上詩句後,把畫卷遞給沐彤,笑道:“這畫這字值不值得小姐為我縫補衣衫”。
沐彤嫣然一笑,“值得,你脫下來吧”。
“好的”,易寒一臉喜色,“請小姐稍等片刻,我找個沒人的地方把衣服換下來”。
見沐彤點頭,易寒立馬竄到小巷,換完衣服走了出來,那女子卻無影無蹤了,易寒苦笑,“早知道不會這麼好弄了”,突見桌子之上留著一張紙條寫著,“我明日再來,落款沐彤”。
易寒收拾東西,往自家宅子走去,前些日子跟蘇姐她們說要離開幾天,不知這些日子家裡會不會發生什麼變故。
路過寧雪住過的宅子,特意停下腳步,大門緊閉,屋簷上吊著燈籠,看上去沒有什麼變化,可早已物是人非。
回到自家宅子推開大門走了進去,一個瘦弱的身影正在院子裡修剪花草,那人聽見聲響,抬頭向易寒望來,臉色一訝,喜道:“公子老爺,你回來了”,匆匆忙忙趕了過來,幫助易寒拿著東西。
回到客廳坐了下來,蘇姐給他端來了杯香氣四溢的清茗,易寒抿了一口,頓生悠閒的溫馨感覺。
“蘇姐,千梅,千思他們去那裡呢”,易寒淡淡問道。
“老爺”,蘇姐欲言又止,躊躇不定,易寒見蘇姐神色有異,急道:“難道他們姐弟兩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姐見易寒如此關切下人,心中一暖,“老爺,你不用擔心,他們姐弟兩人上街賣藝去了”。
易寒舒了口氣,問道:“為何他們要去街上賣藝”。
“公子老爺,你離開的時候,沒有留下銀子,剛好家裡的米吃完了,所以他們兩人只好去街上賣藝,賺點銀子買米下鍋”。
“是我疏忽了”,從懷中將所有的銀票都拿了出來,“蘇姐,我可能要好些日子才能回家住,這些錢就交給你安排”。
蘇姐神色一訝,易寒手中的銀票至少也有一千來兩,這是多麼大的一筆數目,公子老爺就這麼信的過我,“公子老爺,我只是僕人,你還是等他們姐弟兩人回來親自拿給他們吧”。
“蘇姐,我這就去找他們,這些錢你拿去安排,如果你缺錢也可以先拿去用,我信得過你,我不在的時候就麻煩你多照顧他們姐弟兩人,還有我這個院子”,蘇姐點了點頭。
說完,易寒就往大門方向走去,“哦,對了,蘇姐,我拿回來的東西記得收好”。
來到城中,那日馮家姐弟賣藝的空地上,人群裡三層外三層,遠遠就聽到那熟悉的敲鑼聲。
易寒擠了進去,地上散落著一些碎石塊,看來剛剛表演了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