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請我們夫妻二人,不然我一定不會收這紅包”。
一會之後,那老太太將傘拿了出來,上面散著淡淡清香,將傘遞給易寒,“先生,一輩子為她遮風擋雨”。
易寒離開傘鋪,來到方府,守mén的下人將他攔下,淡淡問道:“來者何人?”來方府的非富即貴,很少有人像易寒這般單獨一人前來,易寒也不說話,拿出那燙金字帖,那下人只是看了一眼,態度旋即轉變,禮道:“先生請稍等,我立即進去稟報”。
一會之後一個管家裝扮的老者走了出來,親自迎接易寒進府,管家並未先行稟告夫人,怕怠慢了客人,先將人請進去再說,再回稟夫人,那張帖子已經證明他尊貴的身份。
將易寒請到客廳,安排上好茶水,易寒品了一口茶水,只見那茶杯居然是前朝古董,笑了笑,這方夫人真是富的流油,連招待客人所用的茶杯都價值不菲。
管家請易寒稍候,退了下去。
再說方夫人這邊正在另外一個客廳款待幾位客人,來著何人?便是她的堂妹林齋齋、以及宋家少爺宋文卿,洛陽世家公子陶谷等人,本來林齋齋沒有打算拜訪這個表姐,說起來她與這位堂姐並沒有什麼感情,兩人年歲相差十歲左右,林黛傲出嫁之時,她還只是幾歲的v孩呢,不過終究是同處一個宗族,堂姐妹關係擺在那裡了。
之所以會來拜訪她這個表姐卻要追究到易寒惹出來的禍,原來那日,易寒強行扛著顧橫波進入房內,這易寒沒有逮住,卻禍害到了陶谷等人,因為許多人都能證明易寒與他們是同樣一夥人,這捕頭看他們幾人衣著不凡,雖也不敢拿他們怎麼樣,卻限制他們的行動盤問起來,在罪犯沒有捉住之前,不准他們輕易離開,陶谷等人自然大怒,怎麼能容許別人放肆,亮出身份,說是什麼洛陽世家的公子,那捕頭一時為難,顧橫波那邊又不好得罪,當然這是他自己的想法,顧橫波根本不在乎,那邊又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是真是假,偏偏林齋齋與宋文卿又不願意露出真實身份,他們都是高傲的人,不屑於什麼事情都抬出家族的大名來,就算亮出身份人家也不一定相信。
所謂有熟人凡事好辦事,也許林家在洛陽人脈廣闊,無人不知,可是到了這金陵,斷然就比不上方家方夫人一句話,林齋齋很是氣憤,搬出堂姐來,那捕頭一聽來頭這麼大,頓時嚇壞了,連忙親自帶著幾人前往方家,見了方夫人,方夫人非但沒有責問那捕頭,又好聲替那捕頭說情,林齋齋等人無論如何也要看方夫人的面子,款且那捕頭連連道歉,氣也消了。
方夫人還吩咐管家那些銀子給那捕頭,事情自然就圓滿解決了。
這會在向方夫人訴說來龍去脈之後,方夫人笑著對林齋齋道:“齋齋,你說出你的身份,那捕頭自然不敢為難你,倒是你們半路認識的那個人卻有點不負責任了,且幹出這種下作的事情來,實在令人不齒,姐姐我卻要責備你個識人不淑之過”。
林齋齋素來崇拜這個表姐,應道:“堂姐,凡事我都不希望靠著家族,我寧願請堂姐你來幫忙證明清白,也不願意搬出家族的名字來威懾別人,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我林齋齋是清白的,為何需要仗勢來澄清yù加之罪,至於那易中天,等我遇見他之後再問個清楚,假如真是事實的話,我再懲戒於他”。
宋文卿卻為易寒說起好話來,“以我的瞭解,易兄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他是個品xìng高傲的人,不屑於如此下作,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
林齋齋不悅的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你才認識他幾天,就這麼瞭解他”。
宋文卿輕輕一笑,“幾日時間卻似乎已經是一輩子的朋友,你說過他所奏琴音乃是天籟之音,若不鍾情若沒有高尚情,如何能演奏出這般絕妙的曲調”。
兩人說歸說,卻沒有任何提起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