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天牢”。
易寒笑著問道:“那你狠拍大腿,一臉懊惱幹什麼,又不關你的事情”。
沙如雪冷道:“我懊惱我被狼主耍的團團轉,很顯然你們兩人感情沒有破裂,她是想讓你脫離我的控制,好送你回國”。
易寒心中暗暗吃驚,他倒沒有沙如雪想的這般透徹,望舒曾經對他說過,她會幫自己,想不到沙如雪從這一些合情合理的事情居然能尋找到蛛絲馬跡。
易寒笑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在送我去天牢之前將我殺了”。
沙如雪嘆息道:“你如此天才人物我實在不捨得,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也許我猜錯了也不一定”。
易寒輕笑道:“人生本來就沒有對錯,也許你認為對的事情是錯的,也許你認為錯的事情是對的”。
沙如雪不再與他爭辯,“走吧,那裡的環境可沒有我這裡好的”。
易寒淡道:“我的身體雖失去了自由,但我的心自由了”。
易寒被關入了天牢,雖然第一次進入這種地方,但與想象中沒有太多的區別,暗無天日的牢房,汙跡斑斑的地上散落著些溼潤的稻草,牢房角落放著一個大木桶,散發著陣陣臭味和牢房之中溼沉腐爛的氣味,聞到這些味道,易寒頓時就要吐了出來,連續咳嗽了幾聲,過了好久才適應過來。
狹小的房間,沒有一絲陽光,腐臭的空氣,生鏽的鐵門,深長的通道,不時還傳來痛苦的呻吟聲,嘆氣聲,整個氣氛Yin森的恐怖,這氣氛不是這惡劣的環境,而是那些沒有希望的人所渲染。
深長的通道傳來腳步聲,好像有人來了,通道中牢房的人都活躍了起來,紛紛靠近牢房鐵門。
一個老頭,拿著飯菜分發在各個牢房門口,他眼神是那麼的冷,看到這些人沒有半點憐憫之色。
很快,那老頭往易寒居住的牢房中放了些飯菜,又繼續往那狹長的通道走去,易寒在這老頭眼中恍若死物。
易寒愣著看著這一切,對面牢房躬在角落的男子不知什麼時候活躍了起來,爬到鐵門邊,正用著他那骯髒的黑手貪婪的掏了碗裡的飯菜,碗內的飯菜瞬間被那男子清掃一空,連顆飯粒都不剩。
那男子蓬頭垢面,衣衫不整,髒亂的鬍鬚,滿臉汙跡,散亂的頭髮把他的臉蓋的只剩下一條小小的縫隙,五官只能瞧見鼻子和嘴巴,容貌已經分辨不清。
易寒臥在牆上,有陽光的地方便有Yin暗,人生就是這樣不可捉摸,他們或許曾經富貴榮華,或者十惡不赦,或者但現在只是一個囚犯。
他一動不動的躺著,閉目思索著,玄觀告訴他的話,寧雪告訴他的話,姐姐告訴他的話,也許當初只是輕輕一語,現在想來感慨良深,雖身處環境惡劣的牢房,心中卻是充實的快樂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就算天黑了易寒也恍然不知。
通道中又傳來腳步聲,又是那剛剛送菜的老頭,他來到易寒的牢房面前,開啟鐵門朗聲喊道:“出來,給你換牢房了”。
那些聽到牢頭話的犯人,紛紛趴在鐵門前朝易寒看來,換牢房的意思就是處死,每個人臉上表情各異,有嘆息,有幸災樂禍,也有不忍。
易寒道:“怎麼,要放我出去”。
那牢頭聽完哈哈大笑,那尖銳刺耳的聲音在狹長的通道來回振盪。
牢頭笑道:“進的這裡的,還沒有一人能出去,你乖乖聽話,說不定少吃些苦頭”。
易寒不相信笑道:“真的如此,不過你就不怕我這樣跑了”。
牢頭冷笑道:“你如果有這個本事,就不會來到這裡了,不說外面的重重包圍,單單大門的機關,你就無法逃脫”
易寒笑道:“那我此時挾持你,再威脅他們,不知能不能逃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