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年沒有對易寒發什麼火,他緊鎖的眉頭舒展了開來,lù出了輕鬆的表情,這易大人這樣都能回來,他也就相信他再不會跑掉了,他心裡對這個男子有些敬重,他認為自己不應該再約束他的行動了,他是可信的,這也是劉年回報易寒願意犧牲自己來拯救他們實時更新
野利都彥拍了拍易寒的肩膀,感慨道:“易大人,你還是沒有讓我失望”。這個老人緊張的心情鬆懈下來之後,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劉年道:“易大人,我們耽誤了些不少時日,什麼時候啟程”,他之所以這麼問,隱隱已經有點尊重易中天,還有一點,這是函谷關,礙於李思,他並不能完全做主。
易寒淡道:“明日一早吧”。
劉年大喜道:“那我去讓士兵準備一下”,他應該立即將這個訊息去告訴隨行計程車兵,這些日子他們遭受太多的煎熬了。
易寒突然將劉年喊住:“劉大人,稍等一下,我有件事情想與你商量一下”。
劉年停下轉身,只聽這易大人說道:“我有兩個朋友隨行,請劉大人通融一下”。
“朋友?”劉年一訝,這易大人可是作為犯人被押送到西夏,可不是去遊玩,怎麼還帶著朋友,問道:“什麼朋友?”
易寒淡笑道:“很要好的朋友”。
劉年一臉猶豫,過了一會說道:“易大人,恕我多嘴,依你現在的處境帶上別人豈不是連累他們”,說著卻朝野利都彥看去。
野利都彥笑道:“其實也無妨。”
劉年一訝,心中感覺怪異,說道:“那好吧,只要能將易大人你安全送到西夏,其他的事情都沒有什麼關係”。
“謝謝了,劉大人,我這兩位朋友不太方便見生人,一路上還請你多多諒解”。⑤節
劉年點了點頭,沒有說些什麼,轉身離開,這易大人的怪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多一次又何妨,他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將易大人送到西夏,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不理會。
野利都彥看著易寒,突然驚訝說道:“易大人,你的氣sè紅潤與前些日子大不一樣,莫非這些日子你有什麼奇遇不成”,說著卻伸手主動去替他把脈,嘴邊喃喃道:“怪了,脈象平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易寒笑道:“遇到個高人,這病也就不治而愈”。
野利都彥感嘆道:“大東國真是臥虎藏龍,說實話,就是狼主也沒有十足把握能醫治好你的病”,一語之後好奇問道:“這高人到底是誰,我也好記錄在案,增加些見識”。
易寒說出“心齋青竹”之名,野利都彥卻搖了搖頭,表示從未聽說過了,不過他還是將這個名字記錄在那本《大東歷記》之中,只是標註奇人二字,至於介紹卻是一片空白。
易寒站在他的旁邊,野利都彥笑著解釋道:“以後我可以多打聽打聽有關於他的事蹟,有個頭便可以慢慢補充完整”,說著笑道:“你來跟我說說,這心齋青竹長著什麼樣子,他有什麼出人之處”。
易寒就自己對心齋青竹的瞭解講了出來,然而他對心齋青竹並不深解,只是停留在表面印象之中,就算如此,野利都彥卻越聽越覺驚奇,只感覺這個神奇人物似煙霧一般,撲朔mí離,就算自己親眼所見,也無法給她下任何定義。
兩人聊著聊著,天就黑了,晚膳之後,易寒先到寧霜屋內,卻見屋內空無一日,於是就往隔壁拂櫻的房間走進,寧霜也在屋內,出乎意料的是,寧霜卻在紙上寫著字,看上去似跟拂櫻聊天一般,雖然拂櫻一副冰霜如yù的神態,一聲不吭保持沉默,但是很明顯她的眸子認真看著紙上的文字
見了易寒返回,兩nv的目光都轉移到他的身上,寧霜也就閉口不談了,說道:“你們呆一會,我先回屋去了”。
易寒說道:“我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