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年沉聲問道:“易大人,這是不是個陰謀”。
易寒笑道:“哦,為何這麼問?”
事到如今,劉年也不委婉,直言道出自己的疑惑。
易寒聽完哈哈大笑,劉年沉聲問道:“為何發笑?”
易寒擺手,止住笑意,淡淡道:“劉大人,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是個奸細,難道我的品性還不足讓你信服嗎?”一語之後也不想多解釋太多,說道:“我曾經來過西夏”。
“什麼時候的事情?”劉年繼續盤問道。
易寒思索道:“大概一年左右”。
劉年道:“一年前,西夏與大東國大戰於雁門關,易大人是以什麼樣的身份來到西夏,莫非在進入官場之前,易大人是個投機取巧的商人”。
易寒拍了拍劉年的肩膀,誠懇道:“劉大人,有些事情太過複雜了,三言二語是說不清楚的,過些日子你就會明白了,我向你保證我不是奸細,而你會平安回到大東國”。
劉年看著易寒誠懇的眼神,說道:“就算是,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是這些疑惑擾的我睡不著”。
劉年走後,易寒趟在床,閉眼睛,腦子卻是清醒的,起床在屋內徘徊渡步,心中的喜悅不知道向何人傾訴,開啟門走了出去,想到找寧霜,突然間卻不知道她住在哪個房間,啞然失笑,覺得自己的行為似個小孩子,只得返回屋內去。
這一夜是他人生最漫長的一夜。
隔日一清早易寒就出現在院子裡,天雖亮但還很早,院子還是沒有人,不過卻可以聽到院外一些人聲和勞作的聲響。
易寒在院子裡賞著風景,一夜未睡,他卻看起來沒有半點疲憊,反而是容光煥發,一門突然開啟,易寒望去卻是男子打扮的寧霜走了出來,易寒似頭野馬的朝寧霜衝了過去,寧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易寒抱了個滿懷,只聽易寒發出爽朗的笑聲抱起寧霜在院子裡轉著圈圈,連續轉了好幾圈,就連寧霜也不禁頭暈目眩的,她用求饒的口吻道:“好了好了,放我下來,大清早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開心的”。
易寒聽著,凝視著寧霜,卻沒有發生,看的寧霜感覺易寒今日是不是瘋癲了,過了一會易寒表情顯得有些神秘,低聲道:“我告訴你一件喜事,你可不要告訴別人”。
寧霜見他似孩子一般,露出微笑,手掌輕輕撫摸的他後腦,輕輕說道:“說,我不告訴別人”,輕柔的舉動,有股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溫柔。
易寒在寧霜耳邊低聲說道:“告訴你,我要當父親了”。
寧霜心中一顫,這確實是個驚人的訊息,看易寒那麼開心,也替他高興,笑道:“到底是你哪個情人呢?”
易寒聽見這句話,才知道自己太高興了,恨不得把心中的喜悅告訴別人,卻忘記了在寧霜的面前說這些話不適宜。
寧霜見易寒表情怪異,笑道:“沒有關係,我一點也不吃味,不要把我當做普通的女子看待”。
易寒用狐疑的語氣問道:“真的不吃味?”
寧霜發出爽朗的笑聲,“不好這一口!”
易寒有些意外,欣喜若狂的將她抱起來,又轉起圈圈來,嘴邊說道:“我們也立即生一個孩子”。
寧霜聽了這話,臉泛起兩團紅霞,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要為男人生一個孩子,突然感覺這是那麼不可思議,可是作為一個女子,這不是必須經歷的嗎?
待易寒轉累了,寧霜忍著笑意,輕輕搖搖頭道:“做不來。”
易寒一臉驚訝,寧霜感覺好笑,說道:“這真的那麼重要嗎?我想都不曾想過,你別想我會這麼做”。
易寒的表情更加驚訝,“為什麼啊,你不感覺這樣很充實很幸福嗎?”
寧霜撫摸著他的臉龐,輕聲說道:“女子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