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攔�痢�
易寒耐心等候,蒼狼道:“元帥,你說他們會不會對你心生嫌隙”,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他蒼狼一樣心胸寬闊。
易寒搖了搖頭道:“不知道,不過怎麼看待我都沒有關係。”
野利都彥朗聲道:“你看,城門開啟了”。
只見城門開啟,一個將領率領十幾騎火速朝這邊賓士過來,他的目光凝視著易寒,來到跟前,猛的下馬,目光火熱易寒盯著易寒,口中卻用陌生的口吻道:“易元帥,雁門關守將林飛恭候多時,請易元帥帶領大軍入關”。
易寒點了點頭,原本以為會是熟人,林飛此人他卻不認識。
進了雁門關,看著周圍熟悉的一景一物,易寒感覺似回到了當初那個艱苦的日子,雖然艱苦,憶來卻是甘甜深刻,看著這些老弱病殘的守城將士,衣衫破舊,神采無關,
看來朝廷方面早就將雁門關給放棄了,讓這裡為數不多的守軍自給自足,自生自滅,曾經威武一方的鎮西軍早已在雁門關看不到一絲一毫。
易寒突然問道:“林將軍,朝廷方面沒有對雁門關守軍進行物資補給嗎?為何我看見將士們都衣衫破舊,臉黃飢瘦”。
林飛冷笑一聲,“朝廷顧著逃命還來不及,那裡還會想到我們這幫身處邊疆的老弱病殘,如今我們是無主之軍,苟活殘存,過一天是一天,若非怕玷汙了莊元帥與易元帥的名聲,我們早就落草為寇了”,說起易元帥這三個字,這才恍悟眼前問話之人就是他們曾經崇拜敬仰的易元帥,帶著怪異的眼神看了易寒一眼,不知道為何一眼之後卻又低下頭去,看著他身邊一身軍裝鎧甲威風凜凜的將領,卻自感卑微,易元帥大概早就把這些曾經誓死跟隨他的將士給忘記了,如今他擁有西夏精銳,連蒼狼這等人物都甘為副手,又如何會看的自己。
易寒嘆息一聲:“人在世,身不由己啊,我何嘗不”,說著說著卻突然停了下來,解釋再多又有什麼用,況且是當著一幫西夏將領的面,如今自己是西夏大軍的統帥,又處處為西夏大軍著想,卻不能再把自己當做這大東國軍隊的元帥,若非有蒼狼,野利都彥在旁輔佐,這幫西夏士兵是否會如鎮西軍一般對他死心塌地還是難說。
林飛見易寒有難言之隱,也不多語,請易寒入住廳堂,有些不好意思道;“雁門關無好酒好菜款待各位將軍,請勿要見怪”。
易寒聽了這話,更感心疼,鎮西軍何曾如此低聲下氣過,當下沉聲道:“不必了,都是自己人”。
林飛一愣,臉露出驚訝的表情,心頭卻湧出一股暖流,堂堂的漢子,莫名間的就眼眶紅潤了。
易寒當下傳令下去,讓隨軍雜役架起爐灶,為大軍準備膳食,他知道依目前雁門關這支守軍的狀況,怕是拿出所有食物,怕也無法款待這十萬大軍一頓,卻對著林飛笑道:“請林將軍款待我等一頓粗茶淡飯”,他特意在粗茶淡飯四個字面加重語氣,目光誠懇絲毫沒有取笑之意。
易寒這麼做,當中意義卻是深刻,林飛愣了一會,野利都彥擅長與易寒唱雙簧,哈哈笑道:“林將軍,我們肚子餓的呱呱叫,在峭山的時候可就迫不及待的想進城內來”。
蒼狼也笑道:“我曾幻想在這雁門關城內,大擺酒宴大吃大喝,當初易元帥打破了我這個夢想,想不到如今他又實現了我的夢想”。
兩人的話一出,氣氛頓時活躍,其他將領也露出微笑,絲毫沒有曾經是死敵的隔閡。
三人的話對林飛是一種尊重,對曾經的鎮西軍也是一種尊重,讓林飛大感寬慰,匆匆下去,親自騎馬匆匆進入城區向當地的百姓借雞借肉,又當掉了功章買了幾罈好酒,地處偏僻邊疆的代縣,遠離戰火,自從雁門關大戰之後,許多人遷居至此,倒是一副祥和熱鬧的景象。
林飛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