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氣,化一場爭鬥於無形之中,能不戰而勝屈人之兵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只聽李墨朗聲道:“齊子明,還不速速撤退,再向前一步就不要怪我士兵手下無情了”。
西王府的軍隊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齊子明也未有任何回應,就在李墨打算讓士兵出擊的時候,西王府從側翼方向突然列出一隊黑乎乎的騎兵部隊,越有幾百人之多,只聽戰鼓一響,這幾百騎有如箭速朝自己衝來,統帥將領曹善當機立斷,朗聲喝道:“全軍迎敵”。
一萬人的部隊剛起衝鋒圍剿之勢,幾百騎卻如野狼一般已經近身,火光一照,他們終於看清楚了這支黑乎乎騎兵部隊的摸樣,身披黑色長披風,臉帶面罩,頭蒙黑巾,只露雙眼,手持砍馬刀,那雙眼睛露出來的精芒,就似乎從來自地獄收割生靈的使者。
前排計程車兵只是看了一眼,還沒來的及看第二眼,已經被這些黑衣人快的讓人不敢想象的刀劈成兩半,未哼出一聲已經變成一副殘骸,而對方的馬刀卻似天空中劃下的流星幾乎沒有任何阻力,銀光一閃,又是一道不同軌跡的流星,一刀斬殺一人,行雲流水,實在太快了,短兵相接的一瞬,一萬人的部隊已經死亡千人。
而統帥將領曹善還恍若不覺,這個時候的他已經一馬當前率領幾騎領頭衝鋒去,他絲毫沒有注意到隨他衝鋒計程車兵,在與敵人短兵相接的一瞬已經成了刀下亡魂。
幾個黑衣騎兵迎了曹善,曹善“殺”字出口,恍然不知隊已經死去的身邊幾騎,欲舉槍交鋒,在人頭落地前的那一刻,他們看見的只是一道快如閃電的銀光從自己脖子劃過。
曹善見馬刀朝自己脖子砍來,提槍一擋,噹的一響,只感覺虎口發麻,馬蹄一滯,心中剛起“好霸道的一刀”,立即感覺馬身前傾,戰馬已被齊頸砍斷,兩匹黑騎似風從自己身邊吹過,肩膀一冷,雙臂齊肩脫離自己的身體,疼痛還未傳來,只見正面騎兵單臂握住長刀一式橫劈,曹善雙臂與頭顱前後落地。
主將被殺,而且看到對手殺人不費吹灰之力的兇殘,戰鬥還未真正開始,所剩計程車兵已經被嚇破了膽,從四面八方逃竄,任李墨如何大喝也阻止不了士兵的逃亡之心。
而這幾百騎看到一萬人陣型混亂,化作鳥散,也未追殺,掉轉馬頭返回大隊。
這會李墨呆若木雞,如置夢中,震驚已經不容表達他此刻的心情,這幫黑衣人到底是什麼樣的部隊?
不遠處的華中王府五千精兵,看到這一幕已經軍心動搖,雖然礙於主將命令沒有人逃跑,但是心中已經沒有戰鬥的決心。
喬單一臉嚴峻,他的內心同樣也是震撼的,看著後排張拉弓箭做好迎敵姿態的弓箭手,他們顫顫發抖的雙手,讓喬單猶豫不決,敵人部隊緩緩靠近,並沒有立即衝鋒,然而每前進一步都給自己造成強大的壓力,自己身為主將尚且如何,士兵更是已經頻臨崩潰的邊緣,身為將領應該以戰死為榮耀,但是這一仗,喬單知道自己必敗無疑,他朝公孫儒看去,是戰是退,由公孫先生做主。
這個時候公孫儒已經一臉蒼白無色,他實在想不明白西王府哪裡來這樣一直恐怖無敵的部隊,從來沒有聽說過,生平更不曾見識過,這樣的部隊又拿什麼去打敗他呢,或許可以打敗,但是這樣的部隊,對士兵內心的衝擊力是巨大的,會讓一個有必死決心無比勇氣計程車兵瞬間就被恐懼的陰影所籠罩,這才是這支部隊的可怕之處,真正做到不戰而勝屈人之兵。
公孫儒黯然道:“喬將軍,我們撤退,此仗打不了了”。
一向倔強不服輸的喬單也點了點頭,幾乎沒有半點猶豫,領部隊撤退。
戰鬥結束的特別之快,並沒有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然而留下人心中的印象,卻比一場大戰還要印象深刻。
易寒感嘆道:“好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