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蘇姐,雖未成親,現在我想成親了,成親之後不久有兒女了嗎?我說不久之後我即將成為一個父親,這話難道有錯,剛才一曲就是為我孩子所奏,我希望他將來是個聰慧的人,跟他母親一般”。
蘇姐聽不明白,卻說道:“老爺,最近金陵熱鬧非常,我聽說是將軍府的玄觀小姐放榜招親,剛才聆聽老爺一曲,才明白老爺也是個深藏不露之人,老爺既然想成親,不如去試一試,說不定玄觀小姐會看上你也不一定。”她心中雖相信易寒,這話卻也說的沒有什麼底氣,玄觀小姐是金陵的才女更是大東國的第一才女,不少高官貴人都免不了得伸手攀枝,玄觀小姐就似那高高在上的仙女一般,不可觸及。
易寒哈哈大笑:“蘇姐,你認為這玄觀小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蘇姐應道:“玄觀小姐,我一個粗鄙農家婦那有機會看見過,就是金陵不少高才的公子也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即是名門家的小姐自然也是知書達理,自幼生活優越,這面板也應該要比我們普通人家的女子要白嫩許多,再醜也醜不到那裡去,公子,不如你就去試一試吧”。
易寒笑著打趣道:“若是娶到家裡,發現原來是個大丑女,那不就吃大虧了”,朝千梅看去,“至少也要長得像千梅這麼靚麗”
聽易寒贊她美貌,馮千梅臉上一紅,微微含羞道:“與寧小姐,拂櫻小姐相比,千梅只能算得上是個醜女”。
蘇姐聞言,突然連忙擺手道:“老爺,這放榜招親你去不得!去不得!此事若被寧小姐,拂櫻小姐知道,你定會被扒了皮,若是知道是小婦人教唆,那我更得跟著遭殃”。
易寒莞爾一笑,只感覺心情輕快了許多,神秘兮兮低聲說道:“我聽說有一種惡女最喜歡把人整張皮給剝出來,在上面刺花做成燈罩,那朵花在紅暈的燈光照耀下栩栩如生就像跟真的一樣”。
氣氛頓時因為易寒的這句話,這種神情語氣頓時變得yīn沉冰冷,兩人只感覺máo骨悚然,突然又聽易寒煞有其事說道:“我就曾經看過一盞”。
兩人嚇的臉sè蒼白,只感覺雙腿發軟,站不穩身子,忙讓易寒不要說,連問為什麼有這樣的人都不敢。
突然易寒說道:“蘇姐,你這般年紀,面板還是挺光滑的”,說著手指輕輕劃過她的手背,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恐懼,讓蘇姐突然驚叫一聲。
一聲之後忙道:“老爺,沒什麼事,我先去忙了”,說完迅速逃離。
再往馮千梅看去,這妮子卻早就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卻拿出一封帖子,弱弱說道:“老爺,昨日有人送來帖子。”
易寒訝異接過一看,是方府送來的帖子,落款方夫人。心中訝異方夫人怎麼會知道自己住在這裡,他這住處除了于傑等人,就連李明濛也不知道,這于傑卻不知道自己真正身份,正要問送貼之人到底什麼模樣,馮千梅卻趁他看帖的時候靜悄悄的離開,見她正在挑水,卻走了過去,幫她瓢水,問道:“你一個美貌姑娘家做這種事情不會感覺委屈嗎?可有意中人?”
馮千梅微微一笑,“老爺,你不曾見過窮人家的處境,當初我逢年過節才能吃上一頓ròu,做這種活又怎麼會委屈呢,我現在唯一的心願就是幫千思娶一門媳婦,這就足夠了”,她委婉表達自己暫時並沒有這方面的念頭。
易寒笑道:“窮人家的姑娘都是賢惠的又肯吃苦,卻不比起那些大戶人家的小姐嬌生慣養,娶妻子當娶你這樣的”。
馮千梅微微一笑不答,突然問道:“老爺,你心裡可有意中人”。
易寒嘴角含笑,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我生性放。dàng不羈,這就是現在我依然孤身一人的原因”。
馮千梅弱弱問道:“是寧小姐還是拂櫻小姐”,她心中總感覺這兩位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