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了笑,自己這句話問的實在太愚蠢了,沒有絕對的實力,又如何從自己的手中將女孩帶走,又問道:“他們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身份?”
女孩淡道:“他們只是北敖普通的牧民,我是騰格里的聖女”
騰格里?聽到這三個字,易寒表情有些怪異,他博覽群,以前也讀過有關這方面的內容,騰格里在北敖是一個無固定形勢的宗教,同時也是北敖人共同的信仰,就像大東國的菩薩一樣讓人虔誠敬仰的存在,但是騰格里的深入人心以及其影響力又與此有諸多不同,雖是信仰是自由的,其又存在一種預設的影響約束力,包括尊嚴,不可侵犯,共同守護,信仰概括來說,騰格里在北敖就是一種有異於皇權卻又具備有導向、影響、控制,另類的存在
換句話說,騰格里的聖女是有別於北敖王的另外一個無冕之王,易寒想不到這個女孩的來頭居然是這麼的大,原本他以為這個女孩只是某個部落王爺的女兒,又或者是北敖的公主,可結果卻出乎他的意料,她的身份地位比公主要尊貴的多了,若不是看過記載這方面內容的籍,外人根本無法理解北敖文化中,騰格里聖女的象徵,想到這裡,心中突然感覺怪異,聖女,神聖不可褻瀆,他卻與這個女子有多次的肌膚之親,這在北敖人的眼中是不是就是褻瀆侮辱神靈,突然卻是莞爾一笑,我都掠奪屠戮他們,本來就巴不得知我於死地,就算我褻瀆侮辱了他們,侮辱了整個北敖,這又算什麼,我本來乾的就是這些
女孩看著他,突然問道:“你笑什麼?好像你一點都不擔心”
易寒看著女孩,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口中輕輕的念出兩個字:“聖女”
聖女這兩個字並沒不奇怪,在北敖,許多人就是稱呼她為聖女,並沒有叫她的名字,只是從易寒的口中念出來,加上那詭異的笑容,意味就深了許多,她是不容褻瀆的聖女,可是她的身體已經被他褻瀆了很多次
不能生情,不能有欲的她臉蛋微微一紅,或許連她自己也沒有發覺到自己身上的這絲變化,人是人,怎麼可能沒情,就算神也大不過天地
女孩將頭轉了回去,過了一會之後才道:“其實那天,我們一起死在流沙之中是最好的選擇”
易寒搖頭道:“無論如何,我必須活著”
女孩無法辯駁易寒的話,確實,站在他的角度上,他必須活著,而一起死在流沙之中只不過她一個人的期盼而已,活著,她就要面對許許多多無法解決的難題,太多太多了,多的她不敢細細去想
女孩問道:“當出現很多人,要將我從你手中帶走的時候,你會怎麼應對”
易寒問道:“你是說,北敖信仰追隨騰格里的民眾嗎?”
女孩沒有轉過頭來,卻點了下頭
易寒笑道:“那我就扮演好惡魔的角色,將他們統統趕走”
女孩又問道:“當人多到你趕不完的時候呢?”
易寒問道:“多到什麼程度?”
女孩道:“你所遇見的每一個北敖人”
易寒沉吟了一會之後,認真道:“在抵達答兒海子之後,我就會放你離開,我與他們之間也就沒有矛盾衝突了”
女孩道:“你已經和他們有無法化解的矛盾衝突,在你擄走我的那一刻開始”
易寒笑道:“我和整個北敖有無法化解的矛盾衝突,在我率軍進入北敖掠奪屠戮那一刻開始”,他的話回答的很奇妙,本身事情就已經惡劣到了極點,再多一事,也就這樣
女孩道:“你不明白,這並不一樣,他們不是軍隊”
易寒笑道:“聽你這麼說,看來問題很嚴重,那我應該怎麼做呢”
女孩轉過頭來,表情很認真嚴肅,“你應該立即掉轉馬頭,離開北敖,在未踏出北敖土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