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黃狗的打算,而且出外是要徵求夫人的同意。
這一天,戚兒又忙碌於整理籍歸檔,突然她瞥到一卷畫卷,依照習慣,她第一反應就是檢視內容,這是一幅墨筆畫,畫的是庭院一角,一景一物栩栩如生,看著這一副畫,戚兒立即感覺進入畫中,身臨其境,她感覺自己並不在庫裡而是到了畫中那樸實的庭院裡。
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神,看了畫作的落款,卻只是單款,只署作者的姓名——易中天。
一般的詩畫都是落雙款,即著作的年月rì以及著作緣由,最後才是署名,這一點戚兒已經知道了。
戚兒將畫作小心捲起,放在貼有詩字畫標籤的架上,並在其畫作存放的架位置貼上一張小紙,小紙上面寫著易中天三個字,架的左右上下貼著的是當代或者前代的各大名家姓名,對於戚兒來說,無論是易中天還是那些名家,她都不認識,那只是代表著一個姓名而已。
這一個不經意的發現,讓戚兒將整理的重心轉移到整理詩字畫上面,而這會才驚訝的發現,這些詩字畫中,署名易中天竟佔據有大量的份額,有的是經過細心裝潢修飾,有些卻只是捲成一團隨意的一張紙,若不細看還以為只是一張廢棄的紙張,而這一切大多是易寒的隨筆,當年他畫完或者寫完就隨意丟棄一邊,並沒有打算收藏保留下來,這一些原本就是早就應該丟棄的東西,卻被收拾房的小喬一張一張收好起來,如今才有機會讓戚兒看見。
詩、、字、畫,易寒的著作全面,有些只是一張白紙的作品卻是經過戚兒的修飾裝訂之後再放到架上面去,成了一幅名符其實的墨寶,誰能想象,這一些會被戚兒一一整理收藏起來,就算易天涯也估計沒有想到。
很快貼著易中天的位置的架子很快的就被詩字畫佔滿了,不整理不知道,一整理數量卻是驚人,戚兒只能把騰出更大的空間來,其他的名家都被擠到角落只剩下一點點,當然只是因為這些名家的作品寥寥無幾,並不是戚兒偏心,但不得不說的是,戚兒對易中天的印象是最深刻的,也許隨著戚兒在文學修養的提高,易中天會是她心中仰慕的第一個名家。
這些天,戚兒將庫整理的重心轉移在詩字畫,儘管好幾天過去了,詩字畫中總能出現易中天的作品,這三個字無形之中已經釘在她的心中,對這個人她產生了好奇,看到了他全面的作品之後,她感覺易中天就似一座大山,難以看到山頂的大山,或許應該問一問喬小姐,易中天到底是什麼人。
這會深夜,躺在床上,看著身邊的琵琶,自從進入庫,她已經沒有時間再彈奏這把琵琶,心中忍不住想輕彈琴絃,奈何深夜,生怕驚吵他人,只能強忍著這股衝動,放下琵琶,躺著睡下。
有得必有失。
隔天,戚兒用過早飯之後,又早早來到庫,這一切已經養成習慣了,清掃架地面的灰塵之後,又開始翻閱散亂在地上詩字畫,戚兒造詣最淺薄的大概就是詩字畫了,因為這方面必須有先生教匯入門,而喬夢真卻沒有教她這些,那些詩詞才透露出來的寓意,戚兒一個人生閱歷淺薄的人又如何能心領神會,更別說她對此一竅不通,倒是畫作的直接視覺感官讓她看著,感覺很好,那一種身臨其境的感受,就好像她曾經到畫中的地方去過。
整理著,突然看見一張手寫的曲譜映入自己的眼中,曲譜!戚兒腦子裡頓時興奮起來,這大概是她最喜歡,最期待的東西。
戚兒如獲珍寶,盯著這張曲譜認真看了起來,喬夢真已經教她辨音識調,戚兒能看懂這張曲譜,可是她卻沒有到未經彈奏就辯出好壞的地步,心中有股衝動,想依著曲譜彈奏起來,奈何一者她身邊沒有樂器,二者她工作的重心可不是這一些,心中有些可惜不捨。
當看到署名易中天的時候,戚兒有些驚訝,這個人怎麼什麼都會,大概在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