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蘭莞爾一笑:“是嘛,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說,易公子還粗魯的扯掉我的紗衣,剝去我的抹胸,讓我**上身,你說你是清白的,誰給誰聽呢?”
易寒冷聲道:“你威脅我,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人滅口”。
柳紫蘭絲毫不懼,反而花枝亂顫笑了起來,貼近易寒的身體,幽幽道:“先jiān後殺還是先殺後jiān隨你便”。
易寒想起手段殘忍,行為冷酷的寧霜,應道:“你知道我這個人憐香惜玉幹不出這種事情來,卻難保別人不會這麼做”。
柳紫蘭露出訝異的表情來,易寒卻沒有多說,妥協道:“好,我陪你走一趟”。
柳紫蘭欣喜的摟住易寒的手臂,“走”。
易寒莞爾一笑,卻有些無可奈何,離開船朝西湖邊的天外天酒樓走去,街道上很是熱鬧,燈火通明宛如白晝,夜的深邃配合上這熱鬧的人氣更增添了繁盛的感覺。
易寒問道:“你已經是別人的妻子,卻與其他的男子走的如此親密,若是錢老先生看見了,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柳紫蘭淡道:“我行徑落拓隨意慣了,時常與錢謙益一併款待賓客同席,同飲同聊,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易寒笑道:“這麼說他願意自己的妻子與別人分享”。
柳紫蘭突然變臉,冷聲道:“你把我當做人盡可夫的yín.婦”。
易寒忙道:“不是,我是驚訝錢老先生為何有如此寬廣的胸懷”,卻是越解釋越糟糕。
柳紫蘭氣的臉sè發青,冷冷迸出話來:“我真想扇你一巴掌”。
易寒忙陪笑道:“我不說就是了,不說就是了”。
柳紫蘭也不說話沉著臉,氣氛變得有些壓抑,兩人也不說話,這就樣走著,過了一會,柳紫蘭突然幽幽道:“其實,這會已經把你當做閨中密友看待,只是男子與女子之間的友情,卻不似女子之間那麼的單純,何況你又如此迷人。”說著淡淡的看了易寒一眼,“你為什麼要這般計較呢?”
易寒笑道:“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只可惜人與人之間又豈能做到感同身受,夫人是我的錯,受教了”。
柳紫蘭笑道:“那你以後就不要跟我見外了,反正就算我全身**,你也無動於衷”,說著自個笑逐顏開,發出笑聲來。
壓抑嚴肅的氣氛因為她的笑聲而變得輕鬆起來了。
兩人又歡快的聊了起來,不知不覺就到了西湖邊,只見這天外天酒樓三層燈火通明,門口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酒樓內傳來比酒的大聲吆喝喧譁聲,酒樓高高掛起一豎幅,寫著“酒客碗中戰,杭遊品醉仙”。
柳紫蘭道:“好像挺熱鬧”。
易寒笑道:“是非常的熱鬧,估計連進酒樓都難了。
柳紫蘭笑道:“你想辦法唄”。
易寒笑道:“我們先靠近看看再說”,說著與柳紫蘭擁入人群,人群密集,卻照顧的挽住她的手,柳紫蘭感受到易寒的貼心照應,露出微笑,脈脈的看著他。
易寒明白為什麼這些人為什麼堵在門口了,原來是一箇中年男子帶著兩個壯漢守在大門口,門口的人鬧哄哄嚷著要進去,那中年男子只是一句酒樓內人滿為患,就打發掉,卻不肯放行,突然一個小二在他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中年男子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只見兩個護院一類的漢子推搡著人群領著一個華衣的公子走了過來,華衣公子走近,那中年男子卻陪著笑臉道:“馮公子,裡面請”。
那馮公子點了點頭,就邁著大步走了進去,這一變化立即引來被堵在門口的人的不滿,紛紛嚷道:“憑什麼他能進去,我們就不能進去”。
中年男子淡道:“馮公子是來喝酒的,你們卻是來看熱鬧的,這能相比嗎?”。
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