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綽問道:“你會手語嗎?”
易寒搖了搖頭,心怪異,問我這些幹什麼,“那你看的懂西夏語嗎?”拓跋綽又問道,易寒應道:“我能說,自然也能看,否則怎麼當這個化傳播大使”。
拓跋綽問道:“你這雙耳朵值多少銀子?”
易寒非常好奇,問這樣的問題幹什麼,應道:“耳聰乃是父母所賜,怎麼可以拿來論價”。
拓跋綽傲慢道:“只要出得起價錢,世界上沒有買不了的東西,你出個價吧”。
易寒聞言,哭笑不得,是他太天真了呢,還是自己見識太短了,或許這世界上真的有人會為了財富而放棄自己的聽覺,但是對於他來說,銀子這東西是最最無關緊要的,微笑道:“拓跋公子,你在開玩笑吧,我倒想問問你,你的雙耳值多少銀子”。
拓跋綽喝道:“放肆,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這樣的話”。
易寒只感覺眼前這個假小子太傲慢了,還真的把自己當奴才看待,看來她傲慢慣了,以為任何事情都要以她為主,卻從不站在別人的角度上考慮問題,這個xìng格缺陷,那我就直接跟你說白了,“我這雙耳朵是無價之寶”
拓跋綽冷笑道:“一條人命才值多少銀子,你的耳朵比一條人命還貴嗎?”
易寒心裡暗暗嘆息,又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也懶得跟他說一大堆大道理,淡淡道:“買賣zì yóu,不能強買強賣”。
拓跋綽沉聲道:“弱肉強食,也由不得你”。
易寒隨口應道:“這倒也是。”
拓跋綽道:“你能聽懂西夏語,有些話你卻不能聽,這雙耳朵又不肯賣,待我想一想解決的辦法”。
易寒忙道;“其實我的西夏語也不甚jīng通,有些生僻的也聽不太懂”。
拓跋綽冷道:“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明rì出發之前,我會給你吃川烏草”。
易寒問道:“川烏草是什麼東西?”
拓跋綽淡道:“一種鎮痛的藥材,不過會有短時xìng的失聰”。
易寒不悅道:“我無病無傷,吃藥幹什麼?你若不想我聽到你的秘密,我把耳朵塞住就可以了”。
拓跋綽冷笑道:“你以為我信得過你嗎?”
易寒道:“信不過我,那讓我當這個馬伕幹什麼?”
拓跋綽朗聲道:“若別人能代替,輪的到你”,說著站起轉身,“就這樣!”口氣堅決,沒有給易寒任何商量的餘地。
易寒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自己yīn差陽錯成了別人的馬伕,還得做一個又瞎又聾又啞的馬伕,他倒不在意,自己什麼憋屈的經歷沒有過,只是這一切實在太好笑了,這個僱主是什麼來頭,這般神秘,這麼不可一世,撐死了也就是西夏狼主,猛的,身子一抖,不過旋即易寒就莞爾一笑,是誰也不可能是西夏狼主,狼主乃是一國之君,如何可能棄國事不理,千里迢迢來到大東國,俗話說的好,國不可一rì無君,望舒可以來,早就來了,何須等到今時今rì,大概是西夏八大族之一的族長,拓跋綽姓拓跋最有可能就是拓跋族的族長,突然想到了拓跋烏沁,拓跋大族,他也就認識拓跋烏沁,而其實拓跋烏沁在拓跋族的地位是非常高的,同等出身,差距卻不小。
天sè不早了,睏意襲身,熄燈睡下。
隔rì一早,易老實便來叫他,易寒起床洗漱一番,走到隔壁嵐兒的屋內,嵐兒卻早早起來,洗漱完畢,坐在椅子上等候他過來,易寒笑道:“昨rì睡的可否香甜”。
嵐兒冷淡道:“香的很,甜的很”。
易寒笑道:“大清早怎麼沉著臉,我是不是又有什麼地方做錯了”,說著走到她的身後,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