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門,笑道:“拓跋公子,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情嗎?”拓跋綽根本不知道自己當時在場,那最好裝傻。
拓跋綽淡道:“我家主人叫你現在過去商量些事”。
易老實笑道:“都這麼晚了,怕是有些不方便,要不等明rì一早再說”,心裡可清楚的很,深夜進入狼主居臥,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拓跋綽卻沒有多廢話,決然道:“就是現在!走吧。”
易老實雖然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卻也只有硬著頭皮跟上去。
尾隨拓跋綽身後進入房間,紅豔的燭光映照下,一個紫sè的倩影背對著自己,易老實這會除了緊張,心噗噗直跳,可沒有其它多餘的念頭。
拓跋綽道:“主人,易老實來了”。
紫衣女子第一句話就問道:“易老實,你知道我是誰嗎?”
易老實一聽,心裡立即緊張起來,這麼問什麼意思啊,我是該坦白說還是裝傻,對方當初找到自己的時候,沒有說出自己的身份,拓跋綽也jǐng告他不準打聽猜測她家主人的身份,可自己卻還是猜出來了,是說還是不說,易老實拿不出主意來,只是腦子轉動的這一會功夫,手心後背都是汗水。
紫衣女子突然轉過身來,易老實卻立即低下頭來,不敢與她對視,只聽紫衣女子淡淡道:“易老實,看來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拓跋綽臉露訝sè,只見易老實立即跪下磕頭,“小人易老實叩見狼主”。
拓跋綽冷聲責問道:“易老實你是怎麼知道的,你是不是偷偷打聽”。
易老實心裡大感冤枉,拓跋綽,我又不是跟豬一樣笨,你是什麼人,你對你家主人是什麼態度,一路上處處神秘,我易老實如何能猜不出來,我還真不想知道呢。狼主沒有說話,他也不敢出聲,現在是生是死全憑狼主一句話,自己與父親在西夏乾的那些事情,論律法,十個腦袋都不夠砍,他能活到現在,一方是自己與父親做事有分寸,另一方面就是狼主睜著眼閉著眼,或者說她rì理萬機,根本沒有閒暇時間來管自己這個小人物。
狼主沒有見易老實起來,易老實只能跪著,也不敢多言,心中默唸著:“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狼主突然問道:“易老實,你可知罪?”
易老實應道:“小人知罪,小人前些年做了許多違反西夏律法的勾當”。
狼主淡道:“你倒也老實,雖說近些年販賣珍惜藥材出國已經合法,但在前些年你畢竟違反了西夏的律法”,停頓了一會之後,淡道:“你的罪行,論罪當斬!”
易老實心中一驚,不會真的將我治罪吧,若是有心治我的罪,早將我斬了,又怎麼會等到現在,又怎麼會僱傭自己,心中立即恍悟,狼主這會揭露自己的罪行,很顯然想脅迫自己,逼迫自己老實就範,可用的著如此手段嗎?你是狼主,你吩咐我幹什麼,我易老實豈敢不聽,自當全力以赴,忙應道:“小人知罪,請狼主看在小人所犯之罪,出發點乃是救人之急的份上,饒恕小人”。
狼主冷聲道:“大膽!天子犯錯與庶民同罪,倘若人人似你這樣仗著自己的理由而犯法,天下豈不大亂”。
易老實被狼主這麼一喝,心中大驚,一時又琢磨不透狼主的心思,莫非她今晚心情不好,想拿我出氣,忙磕頭道;“小人認罪,小人認罪,請狼主降罪”。
狼主淡道:“看在你主動認罪的份上,就略施小懲,自摑吧”
易老實沒有討價還價,立即動手扇自己耳光,嘴邊說道:“小人該罰,小人該死。”心中感覺倒黴透了,冤有頭債有主,為什麼就找我出氣。
易老實自摑了十幾巴掌,狼主沒有喊停,他卻不敢停下,而且還不能作假,每一下都是實打實扇在自己的臉上,心中委屈,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