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就被秋凌冷聲打斷:“我沒跟你說話,你不要插嘴”。
老頭忙道:“秋凌,這位是齊大人,不得無禮”。
齊子明卻微微笑道:“老人家,沒關係。”她連易將軍都敢打,兇我幾句又算的了什麼。
易寒依然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並沒有因為秋凌的驅趕而顯得尷尬,目光深深朝閣樓望去。
秋凌只是耍了一下xìng子,發洩心中的情緒,其實她心裡還是清楚的,小姐的死不能怪在易寒身上,他也一樣很傷痛,不喜不怒道:“跟我來吧”。
走了幾步又轉身道:“寧伯,你去忙吧,他們兩位由我來招待就可以了”。
求凌領著兩位進入閣樓廳堂,請他們做了下來,秋凌對著易寒道:“這裡沒有好茶款待你,你就將就了”。
易寒道:“沒有關係”,說著看起廳堂的擺飾佈局,屋內建jīng雅器具,書畫作飾,室外曲欄幽徑,名花掩映,這邊是寧雪的居處,一時感觸,嘆息道:“花是美人小影,可惜真身不在”。
秋凌聞言,惱怒道:“易寒,你找打,竟說這些話”。
齊子明忙插話道:“莫要怪易將軍,他也是惆悵萬分一時感慨之言”。
秋凌也不繼續追究了,對著易寒問道:“你終於知道該來看一看了嗎?”
易寒道:“人若不在,看這些舊物又有什麼意思”。
秋凌道:“這是你這種無情無義的人才會說出來的話,我卻是每天數著,整理的,看著小姐的字畫,我就感覺小姐似乎就在我的身邊,揮筆染墨,指點書畫江山”,說著目光深遠,似乎回憶著昔rì的美好。
易寒道:“秋凌,你也不要太傷心”。
秋凌頓時一臉憤怒,冷聲責問道:“難道你一點也沒有傷心過”。
易寒淡淡道:“傷心不是說出來的”,人若真傷心,又怎麼會有心情何人逞口舌之爭呢。
秋凌冷聲道:“易寒,你這話什麼意思”。
齊子明見氣氛不對,真想告訴秋凌,寧雪沒死,可又不知道易寒有什麼安排,不敢私自做主。
易寒突然表情一肅,沉聲道:“秋凌,我來問你問題,你要如實相告!”
秋凌一下子被易寒的表情給鎮住了,心中怯怯,易寒若嚴肅認真起來,連寧雪都怕,更別提她一個小婢女了,聲音有些低,“你說吧”。
易寒沉聲問道:“這些rì子你有沒有見過你家小姐”。
秋凌一愣,突然高聲道:“易寒你傻了,小姐早過身了。”
易寒應道:“她沒有死,她躲起來不肯見我”。
秋凌整個人怔住了,過了一響,才欣喜若狂的捉住易寒的手臂追問道:“易寒你說什麼,小姐真的沒死?”
看著一旁的齊子明猛搖頭,太無禮了。
易寒朗聲道:“我豈會拿著這種事情哄你開心”。
秋凌忙點頭,整個人卻是興奮激動的找不到北。
易寒道:“這麼說你是沒有見過寧雪了”,秋凌點了點頭,這會變得十分乖巧,易寒問什麼她答什麼,沒有半點違背。
易寒道:“我懷疑寧雪不久前剛回來過。”說著將在寧晟睿靈牌先發現的蛛絲馬跡講了出來。
秋凌好奇道:“小姐居然活著,又回來了,為什麼不見我,又躲著你”。
易寒道:“她受了傷,加上容貌有些損傷”,儘量說得輕描淡寫,免得讓秋凌太過緊張。
秋凌冷聲道:“易寒,是不是你嫌棄小姐了”。
易寒無奈道:“秋凌,你怎麼會這般看我,無論她變成什麼樣子,我對她的感情都不會變”。
秋凌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了,也就沉默不語了,不過這會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