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女和劍女驚叫一聲:“什麼人?”
易寒被砸的暈頭轉向,突然聽到刀女的厲喝聲,心頭一緊:“完了,這黑鍋背定了!”
易寒看見刀女和劍女單臂掩胸,冷視著自己,驚訝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刀女冷冷道:“你怎麼會從水底冒出來?”
易寒應道:“我在練習一種龜息之法,剛剛才浮出水面就看見你們兩個。”
刀女狐疑的打量著易寒,看他一臉鎮定不似在說謊,冷冷道:“滾上岸去!”
易寒訕訕笑道:“我還沒有洗夠,既然偶遇,那就一起洗吧。”
刀女冷笑道:“你不怕就儘管過來。”
若是刀女冷聲責喝,易寒倒不害怕,她這麼說,易寒心頭反而有點慼慼。
突然朝劍女望去,見她手臂將自己身體的重要部位掩蓋緊密,笑道:“擋什麼擋,刀女在這裡,我看她也不會看你。”卻是與刀女相比,劍女似個發育還未完整的少女,刀女可是一顆完全熟透的桃子。
“你”劍女惱怒揮動手臂潑了一下水灑在易寒的臉上,卻也沒有跟進一步的舉動:冷冷道:“無恥!”
劍女敗興道:“你們兩個洗鴛鴦浴吧,我走了。”說著就朝岸邊游去。
劍女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易寒讚道:“劍女你真乖!”
刀女雖對易寒心生情愫,亦受不了這樣與他**相對,冷著臉道:“還不快滾上去。”
易寒道:“你沒聽劍女說,讓我們一起洗鴛鴦浴。”
說著試探性的朝刀女遊近一點,若是無法打破這種親密的肌膚關係,自己與刀女的關係永遠是不上不下。
刀女出奇的平靜,沒有過激的舉動,垂下頭平靜道:“你就似吊死鬼一樣的煩人。”
易寒驚訝道:“刀女,你竟會對我說這種話。”
刀女無奈道:“我懶的理你。”說著轉過身去,將玉背露給易寒,自己的貞潔清白早就毀在他的手上,這會被他看見身子又算什麼,況且自己大部分的身子浸在水中,他也看不到什麼。
易寒有些不敢相信的朝刀女遊近,她竟任自己靠近她,會不會突然給我來一腳,怨不得易寒會這麼想,想想刀女的脾性和性子,她能在**。身子的時候讓男子靠近她嗎?
刀女感受到後背水波盪漾,知道易寒靠近了,突然出聲問道:“早上你說的話是真的嗎?”
易寒問道:“什麼話?”
刀女聲音變得低沉:“你不要裝傻。”
易寒道:“我早上說了很多話,不知道你指那一句,你明說吧,省的我越想越糊塗。”
刀女的聲音透著幾分惱火,“你說我很快就是你的什麼。”
這一點撥,易寒立即就明白了,“哦,我說你很快就是我的妻子,那是我擔心婉兒師傅突然下手,你不知道,婉兒師傅行事詭異難測,誰也不知道她下一步要”
刀女沉聲道:“我不關心這些,你只要告訴我你說的是真是假?”
易寒笑道:“就算是真的,我也是痴心妄想,你那裡會肯。”自己在刀女眼中劣跡斑斑,應該不是她眼中認為可以託付終身的丈夫。
刀女的聲音出奇的溫柔:“你怎麼知道我不肯。”
易寒道:“你以前就看我不順眼,現在又這麼恨我,怎麼可能肯嫁給我。”
刀女輕聲道:“你說的沒錯,但是你為什麼不試著問一問我。”
易寒笑道:“不必問我也知道。”
刀女怒喝道:“叫你問就問!”這會又雌威大發。
易寒有些無語,認為刀女要自己擺低身份架子,然後出言輕蔑自己,狠狠踩自己一腳,用吊兒郎當的口氣道:“刀女,你肯不肯嫁給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