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烏沁淡道:“沒有!”
易寒聽到這兩個字,內心一陣震撼,他既然中了一品紅香,這會又解了毒,那就是說有人為他解毒,和他交。歡了,會是誰呢?賀蘭嗎?念頭剛起,很快就否決,賀蘭都根本不算是個女人,自己才稍微調戲她一下,就窮追不捨的要閹了自己,又怎麼會為自己獻身呢,再者說了,她怎麼看都沒有半點女人的味道,那會不會是紅綾呢?想來也不可能,自己才與她認識沒幾天,再說下藥的可是她,這更沒有可能了,倘若賀蘭可以因為友誼而救自己,那紅綾,易寒想不出任何理由她會救自己。”
想來想去,只有拓跋綽最有可能,他與拓跋綽相處的rì子也不短了,拓跋綽其實是個冷麵熱心的女子,而且她是一個非常守職的人,職責所在,就算丟了她的xìng命也會保證自己的安全,聯想到早上她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樣,似乎有難言之隱,易寒越堅定給自己解毒的就是拓跋綽。
易寒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世間許多事情往往不按常理髮生,推測是推測,而真相卻是真相。
拓跋烏沁見易寒陷入沉思,知道昨rì必有故事發生,問道:“你是不是中了一品紅香,後來別人又給你解了。”
易寒驚奇道:“你怎麼知道?”
拓跋烏沁微微一笑,“你覺得我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嗎?這點都看不出來,你怎麼不來找我,”
易寒意味深沉一笑,“來的及嗎?”
拓跋烏沁輕輕笑道:“或許吧。”
易寒忽然問道:“拓跋綽住在哪裡?”
拓跋烏沁眼睛一眨,低聲笑道:“給你解毒的該不會是拓跋綽吧?”
易寒道:“我當時昏迷不醒人事,我也不知道。”
拓跋烏沁笑道:“就算真是她,她也是不會告訴你的。”
易寒有些擔心道:“要真是她,我該怎麼辦啊。”
拓跋烏沁笑道:“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當然是嚥到肚子裡,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那怎麼行呢?她可是為了救我才把身子給我了。”
拓跋烏沁表情有些譏諷,笑道:“怎麼?難道你還想對她負責不成,你可別忘了你的身份,拓跋綽在西夏算是個人物,可和狼主相比,可就什麼都不是了,你好不容易才與狼主破鏡重圓,難道你又想鬧出一些麻煩來。”
易寒道:“怎麼,若真是拓跋綽,我良心總是不安。”
拓跋烏沁冷冷譏諷道:“你佔有我的身子,怎麼沒有半點良心不安的模樣。”
易寒訕笑道:“宮令你不一樣,你風情灑脫,本來就沒有當一回事。”
“怎麼?我難道就不是女子,我的身子就輕賤,拓跋綽就高貴了。”拓跋烏沁言語透出濃濃的不悅。
易寒好奇道:“你吃醋了?”
拓跋烏沁微微一笑,“我吃誰的醋也不吃你的醋,我是惱你太當回事了,太愚蠢了。”說著手指尖輕輕往易寒額頭一戳。
易寒笑道:“宮令為什麼對我這麼關心。”
拓跋烏沁笑道:“你能讓我開心,我當然希望你活的好好的。”忽然低聲道:“你要得到拓跋綽也不是什麼難事,只要你暗示狼主,並得到她的默許,你想對拓跋綽怎麼胡來都沒有關係。”
易寒驚訝道:“宮令,當初你斥責我無情花心,不夠痴情專一,怎麼這會卻又來誘惑我犯錯。”
拓跋烏沁輕輕一笑,“此一時彼一時,我當時是為你好,生怕你做錯了事情掉了腦袋,現在我總算看清楚了,就算狼主也奈何不了你,是你壓在狼主的頭上,可不是狼主壓在你頭上。”
易寒訝道:“因為如此,那宮令你平時所說的可大多都是鬼話了。”
拓跋烏沁嗔怪道:“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