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變化算是緩和了大廳沉悶的氣氛。
易寒佯裝聽不懂,問道:“她說什麼?”
卓陀笑道:“佐子小姐醒了,我們馬上就能夠見到她了。”
一會之後,婢女返回,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三人,開口道:“我說了,小姐說昨夜熬到半夜,今天還是有些疲倦。”
三人聞言心中均暗忖:“看來今天見不到人了。”
卓魯也不敢強求,站了起來正要道別,那知婢女突然開口道:“卓魯主事你先彆著急走,小姐說跟你們打個賭,她賭你們今天見到不到她。”
見面是他們此行的目的,這佐子小姐卻拿見面作為打賭的內容,可真是有趣。
卓魯聞言,表情頓時暗淡,佐子小姐向來喜歡和別人打賭,卻從來沒有聽過她輸過,看來今rì是註定白來一趟了。
這一次也未等易寒問起,卓陀就主動向易寒翻譯。
易寒雖然早就聽懂了,聽完之後卻佯裝驚訝,只聽卓陀道:“佐子小姐喜歡和別人打賭,只要打賭勝過她,讓她做什麼事情都可以。”
易寒低聲道:“讓她獻身也可以嗎?”
卓陀思索道:“照理是可以,可是前提卻必須勝過她,我還從來沒有聽過別人打賭勝過她,這也是她的神奇之處。”一語之後笑道:“今rì若能在打賭上勝過她,別說見面了,怕是我們讓她幫忙,她也是不會拒絕的。”
易寒露出一副漠不關心的表情來,是卓陀讓他來翩躚苑的,可不是他想要來見這個神奇的佐子小姐,愛見不見。
卓陀也明白項剛心裡是怎麼想的,本來項剛就不太想來的,淡道:“既然都來了,能見到佐子小姐也是件難得的事情。”卓陀雖然也對佐子小姐有興趣,可他更關心的是項剛能不能留下來。
易寒問道:“那現在怎麼辦,她是什麼意思?”
卓陀道:“我去與表兄長商量一下。”
兩人用安卑語低聲交流著,好像卓魯在不停地勸說著,而卓陀的臉sè變得越來越難看,易寒心中暗道:“看來他們打算知難而退了。”
易寒等了大半天了,心情早就不是那麼痛快了,見兩人還磨磨唧唧的,說個沒完,站了起來朗聲道:“我賭我們今天能夠見得到佐子小姐。”
那婢女好奇的朝易寒望來,卻用漢語對著易寒道:“公子是要和我家小姐打賭嗎?”
這婢女也會說漢語,易寒朗聲應道:“有何不敢的?”
婢女突然笑了笑,卓陀和卓魯表情突然變得怪異起來,似乎他們明白婢女為何發笑,只有易寒一個人一頭霧水,不知道有什麼可笑的。
卓陀看著易寒,表情矛盾猶豫,至於卓魯這會卻漠不關心,因為跟佐子小姐打賭的不是他。
婢女笑道:“既是打賭,總得賭些什麼?”
易寒聞言總算明白卓陀和卓魯兩人表情為何變得怪異起來,賭輸了可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易寒道:“若我輸了應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
這會卓陀和卓魯兩人也沉默起來,讓項剛自己做主,本來他們就沒有什麼辦法,說不定這項剛能夠賭贏,雖然對項剛基本不報什麼希望。
婢女笑道:“公子,你先說說你的要求。”
易寒道:“你做的了主嗎?”
婢女點了點頭,“應該可以,公子請說吧。”似乎她堅信自家小姐絕不會輸。
卓陀見易寒剛要開口提出自己的要求,搶先出聲道:”若我們賭贏了,要求在這翩躚苑十天。”
婢女露出為難之sè道:“雖然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但是我可以代替小姐答應下來。”
易寒心中暗忖:“這樣就算過分了,若讓我提出要求才是真正的過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