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索梁聞聲,卻也不應,粉頸低垂,蛾眉輕蹙,芳心無邪,沉吟片刻之後,抬頭朝易寒望去,星眸朦朧,檀口含嬌,雙頰醉顏酡紅,嬌滴滴的啟唇道:“我說大人就是一個呆子。”少了幾分大方,多了幾分嬌羞。
易寒看她美麗動人的模樣,一時看的痴了,盯視了一會之後,才反應過來,問道:“怎麼我就是個呆子了。”。。
丁索梁垂頭應道:“大人自己想。”
易寒笑道:“我現在只是想著飲酒,如何能夠保持清醒敏銳來猜透丁小姐的心思,我自己想不出來,不如丁小姐你直接說吧。”
丁索梁說的如此直白,他卻依然還不能夠領會,心中有幾分幽怨,帶著氣應道:“大人想不出來就算了。”
易寒忙道:“我被你說的都亂了,我們還是回到剛才那個問題上,丁小姐你為什麼要開這樣的一間館子?”
丁索梁笑道:“大人可還記得自己對索梁的承諾?”
易寒突然聽到如此嚴肅的話語,頓時心慌,我該不會什麼時候發神經跟她說過什麼承諾的話吧,想想自己卻曾來沒有過。
丁索梁見他表情立即知道他早就望之腦後了,卻幽怨道:“原來大人忘記了。”
易寒忙誠懇道:“還請丁小姐提醒,我確實忘記了。”
丁索梁美麗的眸子盯著易寒,看見他露出幾分驚慌,心中頓時感到幾分苦澀,難道自己就那麼的招人厭嗎?難道自己就真的那麼讓他如此畏懼嗎?素來心胸寬厚的她這會卻有了怨氣,故意說道:“大人說一輩子”故意停頓下來。
易寒頓時“啊”的驚撥出聲來。
丁索梁看他模樣忍不住撲哧一笑,卻輕輕笑道:“大人說過一輩子的俸祿都交給我,我卻只收過一次。”
易寒鬆了口氣道:“原來丁小姐說的是這個,嚇死我了。”
丁索梁露出好奇的表情問道:“大人以為我要說什麼呢?”
易寒脫口應道:“我以為你要我”話說一半卻立即恍悟停下,呵呵笑道:“沒有沒有。”改口道:“丁小姐,確實有這件事情,我實在失信了,現在就請丁小姐清算一下,我一次xìng給予。”
丁索梁輕聲道:“我並非要大人的錢財,當初向大人提出這個條件,原本是希望大人慷慨散財,以拯窮乏,亦能為大人自身求財盡福來,大人的俸祿是用來幫助娜兒和瑪兒他們,大人失信,索梁卻不能夠失信,只能自己想辦法,所以才開了這間館子,賺些銀子,將這個缺口補上。”
易寒道:“原來如此,丁小姐你可真的讓我慚愧不已,而丁小姐的品德更讓我深感佩服。”說著朗聲道:“中天認錯,該罰酒一杯。”
丁索梁笑道:“大人只是失信於索梁,卻沒有失信于娜兒和瑪兒,一直以來索梁都是告訴她們,大人用自己的俸祿來幫助她們。”
易寒應道:“丁小姐多謝你了。”
丁索梁微微一笑,“大人,我陪你喝一杯吧。”說著又飲了一杯,酒香濃郁,入口卻嚐到一絲苦澀,自己一片芳心無處寄託。
易寒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看著丁索梁希望能才她的神態表情中捕捉到些什麼。
丁索梁見他望著自己,勉強露出一絲微笑,看在易寒眼中這絲微笑卻是那麼的悽楚自憐,讓人心中不捨,心生愛護之意,輕聲問道:“丁小姐你不開心嗎?不如你說出來吧,或許我能夠幫上你。”
丁索梁聞言,露出微笑看著他,希望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一絲對自己的情意,過了一會她失望垂下頭去,安靜片刻之後,又酒興大開的為兩人倒酒,“大人,不說這些了,我陪大人喝酒。”
易寒也不說話,陪著丁索梁喝酒。
這會在丁索梁的帶動下,兩人喝的有些又急又快,就似拼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