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桌子前坐了下來,笑吟吟的盯著易寒看,目光肆無忌憚,“哪家的小相公,長的這般可愛。”
易寒一愣,簡直不敢相信,別人竟用可愛來形容他,朝這個女子瞥去,卻只是一個少女,心中感覺不可思議,大東國少女大多對男女之情懵懂羞澀,可眼前的這個少女竟已經會狎褻男色了,這實在讓他心中震撼無比。
這女子見他愣呆呆的模樣,讓人感覺十分可喜,竟伸出手來摸著他的臉,調戲道:“你需多少銀子,我把你買下來。”
嚴格來說,易寒比起臺上唱著粉戲的俊俏白嫩的小相公,顯得是又老又硬,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身上她成熟的男性魅力更為突出,女人骨子裡還是柔弱的,喜歡成熟陽剛的男人,他並不是小相公,不過此刻身處此地,就讓人感覺他就是小相公,倘若這個女子知道他不是小相公,絕對不會上前調戲,這就似在大東國,你在街上遇到一個青樓女子,你出言調戲幾句並沒有什麼,若是個良家婦女,那你可就要心裡掂量掂量了。
易寒冷冷的撇開她的手,不予回應,他素來對女子溫柔,也不會動粗,只想早點離開此地。
少女見他一臉傲然,眸子頓時閃出異彩,嘻嘻笑道:“只要你肯跟我,我一定對你好。”
易寒見她說的認真的模樣,心中好笑,淡淡應道:“別鬧了,小丫頭,時間到了該回家吃奶了。”
少女臉色頓時一青,猛地站了起來,指著易寒怒道:“小相公,你說什麼?”
易寒見了她急了的模樣,心中暗忖:“牙還沒長齊,就學人家來狎褻男色。”笑著應道:“我叫你回去吃奶了,男人不是你這種小丫頭可以沾染的,得等你長大之後才能碰,知道嗎?”說話的口吻有點像大人在跟小孩子說話。
少女怒道:“你敢小看我,別以為你有你家主人罩著,我就動不了你,我今天非要把你買下來不可,回去之後再慢慢的收拾。”
易寒好笑道:“你買的起我嗎?”
少女冷笑道:“這世上只要出的起錢,沒有賣不到的東西。”
與這少女同桌的幾個少女走了過來,“憐仙,你怎麼看上這種又老又硬的老相公。”
少女臉露陰冷之色,冷笑道:“我要買回去慢慢折磨他,他不是不准我摸嗎?我就非要把他摸個遍。”在紫荊國,老相公是指一些年老色衰的男娼。
少女說著突然朗聲道:“你們幾個幫我把他扒光,我看他還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如此傲慢。”
易寒一愣,卻是生平聽見一群女人要將自己扒光羞辱自己,這不是男人該乾的事情,卻怎麼是一群還顯得青澀的少女。
大廳的其她女子聞言,竟哄的一聲,嗤笑起來,全部將目光轉移到易寒這邊來,看著這一場剛剛上演的好戲,這戲若是繼續演下去,一定比看臺上的那些小相公唱粉戲要有趣的多,天天聽這些,是也該換換口味了。
易寒聽多了這些唬人的把戲,露出不以為然的笑容,卻懶得與這些少女糾纏,朝門口望去,希望米憐姿快點回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少女見易寒鳥都不鳥她,把她當做透明的,朗聲喊道:“開扒,一件都不要給他留。”
此話一出,與這少女同夥的幾個少女突然張牙舞爪的朝易寒身上撲了過來,扯著他身上的衣衫。
易寒沒有想到她們真敢動手,見她們扯的厲害,這才恍悟,只感覺自己就似一隻待宰的羔羊,而她們卻是幾隻兇殘的財狼,將心比心,試問那些在大街上遭受非禮的弱女子,該是多麼的驚慌恐懼啊。
易寒捉住那扯著自己胸口衣衫的少女的手腕,冷聲道:“夠了,再胡鬧,我可不客氣了。”見少女非但不鬆手,還更用力的撕扯著,易寒手上微微用力弄疼她,希望她能夠知難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