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微笑道:“李公子謬讚了,香君今日心情好,想多喝幾杯,只不過自個找個藉口,李公子卻別把香君想到太高尚了”,低頭朝酒杯望去,一旁的痴珊卻知道香君姐又要飲酒了,乖巧的將酒杯滿上。
李明濛與易寒對視一眼,眼神之中帶著苦笑,看樣子李香君是要飲酒了,他們兩個大男子卻不能不隨,李香君的酒量剛剛已經見識了,連飲三杯面不改色。
這一次李香君卻是朝易寒看去,淡道:“這一杯我卻是要敬易公子”。
妙眸笑道:“姐姐,你說個理由吧,子寒哥哥狡猾的很,說不出合理的,他可不喝”,說完調皮的朝易寒眨了眨眼睛,看在易寒眼裡是忍俊不禁。
“我要敬自然也有原因,這第一杯卻是因為易公子能猜透我的心思”,朝易寒看起,“易公子,這個理由可充分”。
“慢著,易兄什麼時候猜透香君的心思了,我可要問一問”,李明濛問了出來。
香君未答,妙眸卻道:“香君姐給我所取名字的涵義竟被子寒哥哥猜的一點不錯,這算不算猜透香君姐的心思呢?”
易寒舉杯,與香君對視一眼,便一飲而盡,杯子剛落,醉波便來到易寒身邊替他添酒,易寒錯愕,這李香君又舉起滿上的酒杯,“這第二杯,卻是因為“輕羽”二字,公子之才遠勝香君,達者為師,先生,香君敬你”,她不稱公子卻稱先生,將自己擺在一個晚生後輩的位置。
易寒無奈,先生二字都說了出來,這不隨飲可真說不過去,醉波突然捉住他的手,輕聲道:“你要受不了就不勉強”。
易寒心中莞爾,明知醉波是關心之意,可這話一出,卻將他置於不得不喝的處境,身為男子怎麼能說自己不行呢,一飲而盡,喉嚨頓時傳來一陣火辣辣,頗有些吃不消,額頭滲出熱汗,他自認酒量還不錯,但這一杯接著一杯卻最容易醉。
李香君又給自己滿上,易寒心中暗驚,難道還要再喝一杯不成,一旁的李明濛似乎看不下去了,別過頭去,假裝沒看見,這一次醉波卻沒有給易寒斟酒
李香君道:“這一杯卻是要罰易公子”。
易寒問道:“為何罰我”。
李香君笑道:“罰公子人在金陵卻不識我李香君”,這話說的很有傲氣,卻不讓人反感。
易寒苦笑一聲,“確實該罰,只是既然罰我,你為何要喝”。
空杯落桌,“罰人者自罰一杯”,已是先乾為敬,淡淡的看著易寒。
“姐姐,你饒了子寒哥哥吧”,醉波心疼易寒道。
易寒心中無奈,醉波這妮子到底是疼我還是在逼我,本來還有挽回的餘地,若是不喝,可真是當眾丟人了。
李香君笑道:“妹妹求情,姐姐自然會聽,公子隨意吧”。
易寒卻不領她的情,開玩笑,要女人放過你,說出去,他易寒的面子往那擱,硬著頭皮將酒喝完,酒一下肚就感覺有些暈眩,剛剛喝了一輪,現在又連飲三杯,還真的吃不消,這李香君果然是酒中豪傑,片刻間六杯入肚依然面不改色。
醉波連忙拿起手帕替易寒擦拭額頭上的熱汗,妙眸卻跑了出去給易寒端來一杯茶水。
李明濛道:“易兄,要不我們回去吧”。
易寒擺手道:“哎,才剛高興呢,怎麼現在就會,我們來行酒令吧”,剛剛被李香君逼的如此難堪,不找回點顏面,豈肯罷休。
李明濛見易寒如此說,定是有些打算,道:“那我來想個酒令吧”。
李香君道:“既然要行酒令自然是公平一點”,香君便喚跟班的老媽進來,吩咐道:“你去將我書架之上的酒籌拿來”。
李明濛與易寒對視一笑,看來這李香君要玩真格的與男子爭個輸贏。
半響,老媽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