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觀輕輕一笑,“你倒學會編排別人了,這等英俊男兒,靠的近你不心慌”。
沐彤又道:“沐彤知自己身份從不敢遐想,堂堂正正的不想入非非也就不心慌了,只是趙將軍人知禮又謙遜,讓人不覺對他尊重,反而有些人輕浮無禮,似市井痞子,不見其人只聞其聲,就讓人心生惡厭作嘔”。
玄觀笑道:“沐彤,這話你倒可以當面對他說。天色要晚,咱廚房內做飯去”。
沐彤道:“小姐,趙將軍還在外面等著呢?”
“差點了失禮了,今日頭想事情想的疼,這會剛想做些輕鬆無憂的事情,你這麼一說,我頭又疼的厲害”,說著玄觀輕籲一聲。
沐彤道:“如何處之”。
玄觀道:“想來早上那詩,他已經猜出來了,這次我要出個難的,一代將才若是淪落,豈不可惜”,說著提筆作畫,她乃畫道高手,不費多少時間,一畫成。
畫中之景;梅花香,幾縷枯枝,墨池邊有一人洗著筆硯,身後立有一人,身穿戰袍,腰掛長劍,隱見龍虎之姿,只是卻默默垂視那洗筆的老者,兩人均是背影瞧不出容貌表情來,只是卻能感覺到兩人一輕一重兩種韻味。
若是易寒見到此畫定會大讚絕妙,只是沐彤卻看不出箇中玄妙來。
玄觀題上上闕:“梅花筆硯添一色”
輕吹一口,也未等墨跡乾透就捲了起來,淡淡說道:“去去就回,咱還要做飯呢”。
沐彤知道其中必有暗示,只是她才學淺薄,看不懂,不知道趙將軍能不能應付的了。
孤龍拿著畫卷一臉沉思觀摩起來,劍眉皺起,無法得窺其中涵義,由於太過入神竟沒有發現身後走近一人。
“哇,好美的畫啊!”
彤剛喊出一字,連忙捂住自己嘴邊,瞪大著眼睛,一臉驚訝。
孤龍看著易寒,說道:“你是何人?來此地作甚”照理說在玄觀閣是不準讓男子進入的,可是這個下人似乎打算進入閣內去。
易寒說道:“我是府內的下人,小姐向無相寺的靜明大師借的楞嚴經,大般什麼經,共計六十八冊,昨日沐彤姐吩咐了,小姐經書已經看完,這幾日不便外出,令我將這經書歸還靜明大師”。
孤龍等他說完,這才道:“《大般涅磐經》”。
易寒連忙道:“對對對,就是這個大般什麼經”。
孤龍淡淡問道:“為什麼要你來還”。
易寒憨憨道:“我是小姐的馬伕,這經書借來的時候是我負責搬,大概是我比較細心手巧,而小姐又怕其他人粗手粗腳弄壞了這些經書,所以才讓我來搬”。
孤龍點了點頭,若要搬這麼多本書,讓一個男子來做比較合適,望沐彤看去,見她一臉平靜,想來這人剛剛所說無一假話,哪裡知道沐彤心裡正在臭罵,“真會瞎掰”。
易寒突然一臉驚喜,欽慕的盯著孤龍道:“你是孤龍將軍”。
孤龍微笑,並不傲慢,不想讓李府內的下人知道他頻繁往玄觀閣來,點頭淡道:“你去忙吧”,說完也沒有跟沐彤打招呼,轉身離開。
待孤龍走遠,沐彤這才罵道:“你倒真會演戲。”
易寒淡淡應道:“剛才聽說府內晚上要唱戲,戲癮來了一時收不住”。
沐彤知他Xing子如此也沒多說些其他的,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易寒訕笑道:“這一會不見心裡想的慌,所以就又來了”。
沐彤有意為難他,“小姐有事要做不便見你”。
易寒訝異道:“那孤龍剛剛怎麼獲得玄觀相贈的一副畫,我也去求一副”。
沐彤笑道:“你還是不要的好,省的以後要見面,小姐也出個難題考你,答不出來,被拒之門外,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