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喲,還蒙面,這是在尋找目標呢,莫非此二人就是最近流竄到金陵,頻頻對俊美男子下手的女Ying賊;花蝴蝶花衝、玉面小如來張小溪。
據傳聞被此二人所g的男子,無一不是生不如死,百般折磨,下體漲痛數日,從此之後聞女色而作嘔,到底那兩個女Ying賊是使了什麼手段竟能起到如此效果,被襲者卻無一人肯透露細情,至今是一個謎。
“小姐,這會都一更天了,可能不回來了”,其中一女說道。
“好啊!他定是尋花問柳,逍遙快活都忘了歸宿了”,那絕美女子咬牙切齒道。
“小姐,你怎麼如此肯定,沒理由放著你這絕色美人不理,跑去找那些蒲柳姿色的青樓女子”。
絕色女子冷道:“他就是沒去,我也要冤枉他,這會都沒回來就是去逍遙快活了”。
另外那女子打了個哈欠,困道:“小姐,我們不要等了,回去睡覺吧,我好睏”。
絕美女子決然道:“不行,我一定要等到他出現為止,要不今晚我就白蹲守了”。
原來這兩個女子不是女Ying賊,卻是寧雪與秋凌,傍晚,兩人獲悉易寒還沒回來,就打算蒙面作案,修理易寒一頓,哪知道從天剛黑等到現在,易寒卻沒有出現,這會想著,他若出現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這種事情那裡像個大家閨秀做的出來的事情,可是偏偏寧雪是個大家閨秀,就是做到出來,從不將世俗禮數放在眼裡,Xing格又有點俏皮,“秋凌,秋凌”,寧雪連喚了兩聲,秋凌卻沒有回應,望去,這妮子正下顎掛在牆頭,困的睡著了,寧雪也沒有把她叫醒,全神貫注盯著巷子,臉上神情冷若冰霜,不知覺擰起拳頭。
————————————————————————————————
天剛矇矇亮易寒就起床,蘇洛陳嬸還未起來,以前在家的時候,早上神清氣爽,他一般都在看書,現在卻沒書可看,走出院子,練起武來,只是一時興趣而已,也不知道練了多久,他有一種錯覺,自己正與這天地融合在一起,草就是他,他就是草,風就是他,他就是風,自己與自然萬物融為一體,這種感覺奇妙難於言喻,要草動,草自動,要風停,風自停,所有的東西都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是錯覺卻又那麼真實,就像一加一等於二那麼讓你肯定。
佛家有一說,心有大千世界,就是心禪,難道所謂的武道也是殊途同歸,虛幻的又是真實。
“小寒”,蘇洛的叫聲,讓易寒回神。
易寒走了過去,“姐姐,你起來了”。
蘇洛笑道:“早起了,早飯都可以吃了,你是在練武嗎?剛剛好有男子氣概”。
易寒訝異,這話從她口中說來讓人大感欣喜,“姐姐,你是個溫婉的女子”。
蘇洛領著他去吃飯,問道:“今天你還出去嗎?”
易寒點頭道:“是還有些事情要去做,姐姐,你有事嗎?”
蘇洛笑道:“沒有,只是問問。”
吃完早飯,蘇洛又將他撇一邊,去教導她那群學生,這讓易寒有種錯覺,在蘇洛眼中這些孩子比他還要重要。
走出院子,往自家方向走去,這過了一日一夜,想來寧雪得怨氣該消了吧,這個問題不去解決,總覺得心裡堵著一塊石頭,難受的很,雖堵著難受,想起她卻不自禁笑了起來,這個妮子實在是讓人又愛又恨。
沒有返回自己院子,直接去敲寧雪院子的門,等了一會,院子裡毫無動靜,趴在牆頭望院子裡瞧去,卻看見院子裡寂靜無人,這個時候秋凌應該早就晾好衣服了,那些杆子上面卻空空如也,心中一驚該不會又突然不告而別吧,剛想翻牆入院檢視究竟,刀女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冷冷道:“小姐不准你翻牆進來,要進來就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