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式的媒婆”。
易夫人笑了起來,很是高興。
吃了晚飯,各忙各個的,易夫人與易寒母子品著茶小敘了一會,便回房去。
易寒來到易天涯的書房,卻見他在埋頭寫著書信,看來是為易寒在京城立足做好充分準備,易寒也不打擾,靜靜坐了下來,等易天涯寫完。
一會之後,易天涯抬頭看他,說道:“這段時間你就在這裡好好休養一番,京城的事情卻要等莊庸凡和席清安排妥當,你再上京”。
易寒點頭,“爺爺,我還有事要與你說,是關於玄觀的”。
易天涯聽到這個名字,雙眼頓時發亮,“李家女,到底何事”。
“是這樣的,前些日我返回金陵,李府的人都以為我死了,玄觀年紀不小了,正在為她物sè郎君,義郡王與孤龍此刻就住在李府之內,那十一王爺帶著北王府的小王爺也住在那裡,看來兩家人都有意思要娶玄觀,此事我不便出面,請爺爺你去搗亂,壞了他們的好事”。
“砰”易天涯重重的拍帶書案,“敢搶我易天涯認定的孫媳fù,老子誰也不給面子,我何止要去搗亂,我要把李府給鬧翻天了,李毅要是敢把孫女嫁給別人,老子與他絕交”。
易寒連忙安撫道:“爺爺,我們是斯文人,怎麼可以無理取鬧了”。
“放屁!”易天涯喝道:“全天下都知道我是個莽夫,遇到這種事情還怎麼斯文的起來”。
易寒輕聲道:“爺爺,先別衝動,你先站在李毅將軍的位置上想一想,這事千萬不要讓他難做,無端壞了你們幾十年得交情,爺爺你也算的上一個jiān詐狡猾的人,耍賴的事情也做過不少,這是若要結局圓滿,你這張老臉可要崩緊了,別一戳就破了”。
聽這孫子的口氣是在稱讚自己,易天涯聽著卻不怎麼舒坦,平抑怒氣,淡淡道:“照你的意思如何做才好”。
易寒笑道:“爺爺,這種耍諢的事情,我怎麼比的上你,我沒有主意,這事還是得你親自出馬謀劃一番”。
易天涯冷笑一聲,“你逍遙快活,我倒成了孫子了”。
易寒淡淡道:“我與那李玄觀也沒有什麼感情,爺爺既然這麼說了,就把她讓給孤龍吧,反正我一心前途也不念這兒女sī情”。
易天涯冷笑道:“你說的倒輕快,你肯我還不肯呢,你可曾見過我到手的寶貝拱手與人,跟你說,此女比你還值錢,有她坐鎮後院無憂,若被孤龍得到,以後天下之大也無你容身之處”,在易天涯看來,玄觀的歸屬可是一場權力之爭,娶到她好處不盡,反之,對於易寒的未來可是大大不妙,這就像戰爭中遇到一塊兵家必爭之地,誰先到穩住陣腳,誰就先立於不敗之地之地,易天涯是個聰明人,戰場之上毫無情義可言,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李家女這件事情上他絕對不會讓步。
聽易天涯這麼說易寒心裡就放心了,這老頭子的能耐他還是信得過的,說道:“爺爺,其實玄觀連我都不肯嫁,自然也不會嫁給其他人,我之所以請你出面,是因為她勢單力薄,在那些大人物面前做不了什麼主,再說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毅將軍定了,她雖不願意卻也很難翻身,爺爺你只要給她助威,相信以她的聰明能處理好,當然爺爺你從中再使些壞招那就更好不過了”。
易天涯冷冷道:“那不是壞招,那是謀略,狠狠打擊你的對手,若處處按章辦事,只會吃啞巴虧,如何能撈到好處,你以為戰場之上敵我雙方明刀明槍來比個勝負,若是這樣要元帥何用。”
易寒點頭,“爺爺,玄觀就拜託你了。”
“嗯”,易天涯淡淡的應了一聲,“此女智慧非比尋常,我倒擔心多此一舉,不過此事卻不能有半點差多,無論如何我都要親自走一趟,心裡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