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風中的一縷柳枝。
只見女子臉帶微笑,目光匆匆掃視全場,大堂內的人卻依然無動於衷,或喝著酒或吃著菜,完全無視這秀色可餐的美女一眼,倒只有易寒一個人好奇的看著她,心裡奇怪,怎麼這個地方會出現一個嬌滴滴的女子,這女子見易寒看她,目光大膽的在易寒身上停了下來,嘴含笑意與易寒對視著,“喲,原來是來了客人,我說怎麼有人站著”。
沐彤狠狠的在易寒屁股擰了一下,小二忙道:“這是我們店裡的老闆娘”。
易寒笑道:“那位大哥想必就是老闆了”,他指了指女子身邊的大漢。
小二卻說了一句頗有喜感的話,“那是我們店裡的跟班總管,這裡只有老闆娘,沒有老闆”,說完,小二又朝那女子道:“老闆娘,這幾位客官要住店”。
那老闆娘撩了撩長髮,懶洋洋道:“既然要住店,你就領上去唄,問我幹什麼,我只是想出來看看今天熱不熱鬧”。
小二領著易寒幾人上了樓梯,那老闆娘卻自個尋了處欄杆,彎下腰翹起臀,手肘抵著欄杆上,託著下顎頗有興趣的看著下面眾人,胸前那高聳渾圓的雙峰由於重心,搖搖欲墜呼之欲出,易寒心中好奇,轉身朝大堂看去,卻沒有一個人朝她看去,這下面的人都是不是男人。
葉白衣一臉平靜深遠,西門無言依然臉露微笑,正視前方,這讓易寒有種怪異的感覺,別人的不正常,突顯出他一個人的不正常。
他收斂心神從那老闆娘身邊走過,那老闆娘卻突然翹起臀兒輕輕撞了他的手臂,易寒一笑,毫不理睬,在小二的帶領下朝其中一處客房走去。
“哎呀,我的媽呀”,那老闆娘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呼喊聲,砰的一聲物體從高空墜落到地上發出的響聲。
易寒回頭,只見那老闆娘摔下了大堂,將其中一張桌子撞成幾塊,正揉著自己的屁股,緩緩站了起來,忽見她剛才所處的欄杆斷裂了幾根,葉白衣正一臉平靜的走過,心裡頓時明白,定是那老闆娘用剛才的法子去撩撥葉白衣,卻反而被撞下樓去。
那老闆娘站了起來,冷冷看著葉白衣,深吸了一口氣,遏制心頭的怒火,笑道:“公子何必這麼粗魯呢,難道我那裡的肉兒還不夠軟入你的心頭嗎?”聲音確實輕柔中帶著冷硬,很顯然,她的內心正發著火呢。
葉白衣走進房間不搭一語,甚至連回頭看她一眼都沒有,倒是西門無言回頭,微笑看了她一眼。
易寒知道這老闆娘一個女子能在這站地方開這樣一家店,絕對有過人之處,他此刻為玄觀求醫,卻不想惹來禍端,忙提著葉白衣向那老闆娘賠禮道歉。
老闆娘忙笑著不介意,“這損失一併算在賬上”。
突然一個身材高瘦的人卻怒喝一聲,此人勾鼻深眼,臉上無肉,皮包骨頭似乎從地獄上來的惡鬼一般,模樣極為猙獰恐怖,教人不寒而慄,他似乎有一肚子怒火,尖尖的聲音怒道:“我在這裡住了三個月了,還要讓我等多長時間才能輪到我,白衣小子,今日算你倒黴,撞到我的火氣頭來了,可知道本公子的名字,快快下來受死”。
葉白衣突然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露出了熾熱的眼神,“你要與我比試嗎?”
那怪人冷笑一聲,“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我今天才有一個好心情,能讓我繼續等下去”。
西門無言微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怪人巡視了周圍眾人一圈,所有的人木然安坐,似乎將要發生的事情與他沒有任何關係,只聽怪人沉聲應道:“行不改名坐不改性,花叢公子傅明佩”。
那些木然安坐的人突然紛紛朝傅明佩看去,不由自主的露出痛恨的眼神,此人原來就是天下第一辣手摧花人傅明佩,他與其親生弟弟傅明玉都是採花賊,只不過傅明玉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