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霜沒有掙扎,手也沒停下來,邊揉著邊淡道:“你跪了一天,氣血不通。”
易寒沒有鬆懈,過了一會才漸漸感覺自己的小腿恢復正常,而且變得很舒適,鬆開箍在她脖子的手,卻看見她白璧無瑕的脖子被自己勒的發紅,心中立刻湧起一份愧疚感。
這個時候寧霜回頭朝他看來,易寒慌忙躲開她的視線,生怕自己內心的秘密被她發覺,周圍輕輕的風聲,易寒也忘記了思考,其實他跟寧霜在一起的時候,一直在算計著,這讓他很累,什麼都不去想是最舒適神妙的。
寧霜微微一笑,“這樣的你如何是我姐姐的對手。”
易寒莞爾笑道:“其實有時候我會變成一張白紙,她們想騙我就騙,寧霜,你難道不覺得你整天算計別人很累嗎?”
寧霜直直的看著易寒的眼睛,“我算計過你嗎?你在金陵的院子還是我派人去修補的,其實要對付你用最簡單的法子就可以,我無需跟你耍陰謀詭計,是你一直太提防我了,我惡的光明正大,也壞的毫無保留,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敵人最好掌握也最容易對付嗎?”
她的微笑是輕柔的如此的賞人悅目,她的眼神是清澈的如此惹人憐愛,易寒衷心道:“我不想與你為敵”。
“那你就必須在我們之間的賭注贏了我”,寧霜用輕淡的語氣說道。
易寒一瞬間又感覺自己懷中躺著的是一條毒蛇,她惡自她惡,我豈能因此不善,問道:“賭注的內容是什麼?”
寧霜轉過身去,微微垂下眼睛,美麗的檀唇,帶著一絲隱隱的笑容,“你讓我愛你,你就贏了,若是我愛你,我就輸了”。
這賭注他若勝了,寧霜愛他,她自然甘願為奴為婢了,若是易寒愛她,寧霜就可以完全將他掌控,這是一個很危險的遊戲,易寒很可能因此輸得一無所有,他能感覺到自己愛她很容易,要她愛自己卻很難很難。
寧霜見他一臉猶豫不決,問道:“你後悔了嗎?”
易寒不答反問:“這麼做有什麼意義,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寧霜眨著眼睛問道:“要我說真話還是假話”。
易寒毫不猶豫道:“真話!”
寧霜輕輕笑道:“我想佔有你,使喚你,讓你痛苦,也讓寧雪痛苦,這比毫無忌憚的殺人還要讓我滿足有快感,就像你們男子與女子糾纏中得到的慾望一樣”。
易寒露出極為難看的表情,“你的真話一直讓人不怎麼喜歡聽”。
寧霜輕輕一笑,“既然真話你不愛聽,那我就說幾句假話哄哄你,讓你暫時開心一下,免得你對我望而生畏”。
“還是算了”,易寒冷冷回應道,對於她小鳥依人的姿態越看越不順眼,不悅道:“你身的味道讓我不太舒服”,說著輕輕推了她的身子幾下,示意她離開。
寧霜露出羞赧嬌嗔的神態,卻依戀的往他身蹭了蹭,“可是我喜歡你身的味道”。
這讓易寒能更進一步感受到她女性的特徵,挺起的玉。峰,盈盈一握的蠻腰,翹挺的豐。臀,修長的美腿,優美曲線峰巒起伏,美姿妙態,盡在其中,這都充斥著天賜予人類原始的衝動力。
他可以肆意褻瀆寧霜,但是卻不希望喪失這種純樸的美好,假如他褻瀆了她,這只不過滿足了獸慾,與青樓招妓無異。
此刻易寒並不感覺自己慾望不求,相反他內心充斥著真實,溫暖與滿足,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寧霜粉潤鮮嫩的檀唇,說不出是什麼樣的一種心態。
一觸之下,寧霜立即別過臉去,“你不可以吻我,我還沒有愛你”。
易寒大感好奇,“什麼時候你這麼冰清玉潔了,你與那些女子鬼混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
寧霜眯著眼睛看著易寒,突然易寒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