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的身份,加沙如雪與他的關係親密,再者說了沙如雪臨走之前有吩咐,兩人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只是看了看易將軍身邊的文弱生,心中不禁懷疑,就這文弱生能管得住這般窮兇極惡的人嗎?
嵬名守全提醒道:“易大人,這幫人可是窮兇極惡。”說著朝寧霜看去,意思很明顯,眼前這個文弱生恐怕無法勝任。
寧霜是女子,臉蛋自然白俏白俏,看去是嬌弱弱的,也是她扮習慣了男子,身有股儒雅瀟灑的風度,否則還真讓人懷疑到她是女子。
寧霜淡淡一笑,不作一言。
易寒笑道:“兩位將軍放心。”
兩人點了點頭,他們還是很相信麒麟的決定,畢竟身份擺在那裡,換做其他人這麼說,他們會認為此人不知天高地厚。
寧霜問道:“人呢?”
易寒應道:“在營帳內呢”
寧霜道:“讓他們出來集中,我想看看他們”。
易寒下令請兩位將軍將新兵放出來在場地中央集中。
一會之後,這些新兵零零散散的從營帳
走了出來,錯亂無章的散站著。
兩位將領見此情形,搖了搖頭,臉露出無奈,依他們認為,這是在白費功夫,就這懶散的模樣,如何能戰場。
這幫新兵看見陽光,眼神就變得特別興奮,不少人盯著著刺眼的光芒盯著天的太陽,少數人卻凝視著將他們圍起來計程車兵手的鋒利的長槍。
寧霜淡道:“倒也容易滿足”。
易寒突然朗聲叫道:“不對?”
兩位將軍和寧霜訝異的朝他看去,只聽易寒道:“人數不對?”立即命令兩位將軍清點人數,點完之後,兩位將軍大吃一驚,“足足少了五百多人”。
野利仁榮驚訝道:“莫非遁地了不成,他們是不可能逃跑的。”顯然他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野利仁榮立即想前詢問,這五百多人那裡去了,寧霜攔住他道:“將軍不要問了,問不出結果的”。
野利仁榮問道:“為何不問?”
寧霜淡道:“他們死了,你也問不出兇手是誰”。
野利仁榮又問道:“軍師怎麼知道”。
寧霜淡道:“因為我看到他們眼神中流露出殺人後的快感,太陽點燃了他們內心殺戮的慾望,將暴躁的情緒攀升到了極點”。
易寒頓時非常憤怒,也非常失望,他給了他們一個機會,沒有想到他們卻是這樣對待這個機會,當下他就真想放棄他們,讓這些犯人重歸牢獄之中。
寧霜安撫易寒道:“有些事情並不能看表面,暗無天日的環境已經造就他們特殊的性格,對生命的不憐憫,你不是這種人,你永遠不會理解”。
易寒讓兩位將軍將這幫新兵嚴密看守,有人敢有異動,格殺勿論,他很生氣,他是個重視生命的人,而這幫人又視生命如草芥,與寧霜匆匆進入帳篷,只見地面橫躺已經停止呼吸的屍體,他們的死狀慘不忍睹,或被人扭斷脖子,或被人踩得面目全非,有的更是被殘忍的扭斷身骨骼成了一灘軟泥。
兩位見慣血肉橫飛場面的將領見此情景,臉也不禁露出驚訝之色,也因他們是軍人,若是尋常人非當場作嘔不可。
易寒心裡驚訝,他們的心到底是什麼樣的,野獸嗎?如此殘殺同類。
寧霜似看出了易寒的心思,淡道:“有些野獸為了證明自己的強大,他們彼此之間也會進行決鬥,不死不休”。
易寒又匆匆往下一個營帳,所見類同,見了幾個營帳之後,搖了搖頭,下決定道:“將他們押回天牢,這幫人不可教化,天牢才是他們應該呆的地方”,這會認為所謂的為了重見天日,為了自由而將功贖罪都是他媽的狗屁。
寧霜輕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