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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慕德絲毫不留情面道:“你已經打擾了我”,低頭繼續辦公,說道:“叫夜闌過來,這事要讓她親自來與我講,我可不是她隨意可差遣的下人,要我轉送東西,至少要我一個理”,其實他心裡是想見見這個高傲的女兒,兩人都是犟脾氣,若沒有事情,根本不會來見面。
芷文愣愣不知所措,只好退下返回、
回到屋內中,席夜闌正在擦拭著隨身的佩劍,一個深閨女子做著這樣一件事情,實在是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且她表情冷漠安靜,給你一種要狠心謀殺親夫的味道。
芷文語氣有些委屈道:“小姐,老爺不讓送”。
席夜闌轉頭來望,目光銳利,語氣卻是輕淡:“不讓送,就不送了,將藥放回收好吧”。
芷文站著不動,又說道:“老爺讓你親自去與他講,芷文分量不夠,老爺愛理不理的”。
“不見!”席夜闌冷冰冰的應了一句,繼續擦拭的寶劍,一剎之後,卻突然站起,寶劍入鞘,揣於腰間,朝芷文走了過來,二話不說接過瓶子,走出屋子。
席夜闌也未敲門,直接推門進屋,席慕德不用看也知道,這乾淨利落的腳步聲,這大膽推門入屋的舉動,除了夜闌再無別人,也未理睬,就當著突然吹來的一陣風。
“噗”的一聲,席夜闌將瓶子重重的放在席慕德辦公的書案之上,“我來了”。
席慕德這才抬起頭來,看見席夜闌一臉冷冰冰的模樣,懷揣寶劍,威風凜凜,看著她不禁露出溫柔的笑意,“你是來跟我顯擺微風的嗎?”
席夜闌看著這個多年未有親密的父親,他的笑容如此親切,頓時心中湧起一股溫暖,怨他忙於公事冷落自己的母親,在母親病死床上的時候,他卻身處異地他鄉不能趕來了守護在母親的床前,這種男子讓她從內心低感到佩服,只是也讓作為親人的她感到冷漠生疏,他冷落了母親,也冷落了自己,這也讓席夜闌變得獨立自主,不依靠男子寬闊的胸膛,對於未出閣的女子,父親的胸膛是最寬闊溫暖的,她卻沒有多少印象,席慕德臉上的這一絲微笑拉近了兩人彼此之間的距離。
席夜闌解開自己腰間的寶劍放到一旁去,這個舉動表達了她此刻更願意在父親面前當一個柔弱的女子,她可以接受別人的保護而不是自己保護自己,輕輕說道:“父親,我想託你將這藥送到易中天手中”。
席慕德一臉深意笑容道:“你們是什麼關係,為何要送他刀傷藥?”
這個問題讓席夜闌很不悅,語氣冷淡道:“沒有關係,那日他救我性命,我不想欠他人情”。
席慕德笑道:“如何個救法?”
“自然是將我抱了出來”,席夜闌毫無心機說道。
席慕德立即尋找到她話中的深究點,“哦,這麼說,你們二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依禮,你可要非他不嫁”。
席夜闌輕屑笑道:“父親,你覺得我是那種遵守世俗繁禮的女子嗎?假如你要依此法逼我就範,我殺了他,洗我清白可好?”
席慕德莞爾一笑,犟的沒邊了,這個時候都不肯有半分讓步,看來她與易中天之間還隔著層層的隔閡,也不再糾纏此事,留著點遐想展的空間,突然柔聲說道:“過來我的身邊好嗎?夜闌”,他多麼懷念夜闌欣喜若狂的撲到他懷裡的場景啊!
席夜闌一臉矛盾,她已經無法自然而然的靠近父親,多年的冷落,讓他們之間變得那麼陌生,她站著不動道:“父親,我已經不是當年的夜闌,我已經長大了”,語氣之中不知不覺透著女子的嬌俏。
席慕德目不轉睛看著她說道:“我並不介意”
席夜闌走到她的身邊,看著他額頭上的皺紋,心中一顫,父親老了,已經不似當年英姿雄了,手輕輕的撫著那些皺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