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雄霸和柔兒氣憤不已,紛紛表示要上易府向易寒討個公道,卻被淋黛傲強行攔了下來才沒有惹出禍端來,雄霸有點忌諱易寒,這柔兒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將易寒罵的一無是處,簡直恨得想生生扒了易寒的皮,俗話說的好,愛的越深恨的也就越深。
林黛傲被逼的沒辦法只好向雄霸和柔兒說出易寒和自己的約定,兩人初聽自然驚訝萬分,天地下還有這種事,除了易寒還真沒有第二人敢幹出來,第二反應是母親居然肯答應下來,依母親的xìng子她何曾向別人屈服過了,但是凡事總有特例,母親對任何人都不會妥協,就偏偏易寒能夠降服他,兩人都有點佩服易寒的本事了,還有什麼他做不到的。
旁人看待別人的事情,總是看得不夠深入,二人又何曾能夠深刻的體會到易寒的艱辛,已經他在感情方面所作出的努力和付出,甚至珍貴的生命也僅僅是試金石罷了。
雖然感覺不可思議,可是這事情不這樣處理也得這樣處理,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嗎?作為女兒的雄霸和柔兒,還是希望心裡兩個最親近的人能夠在一起,還是希望有個好的結局,在這些面前,至於那面子啊,委屈啊,不提也罷。
林黛傲看著手中的請帖,不知道明rì是該去還是不去,下不定注意。
雄霸道:“母親,你還是避嫌的好,畢竟你的身份敏感,你去了,義父不好做”。
柔兒不悅道:“你那麼偏袒他幹什麼,憑什麼不去,憑什麼要避嫌,沒鬧他個雞飛狗跳就便宜他了”。
雄霸道:“柔兒你怎麼這麼說話,我不是也為母親在著想嗎?你怎麼說我是在偏袒他,我方雄霸何曾怕過別人,可你要去找茬的是誰,是你整天掛在嘴邊叫的親近的“爹爹”。”
柔兒悶悶道:“我以後不會再叫他爹爹了。”
雄霸冷冷道:“表裡不一!”
柔兒氣憤道:“雄霸你再說一遍!”
雄霸淡道:“我不跟你爭吵,你向來是蠻橫不講道理,說再多也沒有用”。
林黛道朗聲道:“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去不去我心裡有數”,一語之後淡道:“雄霸,這兩天你看好柔兒,不准她亂跑,不必讓她,我來給你做主”。
雄霸應道:“好的,母親,包在我的身上”。
柔兒不悅道:“母親,憑什麼,我可是向著你”。
林黛傲淡淡道:“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會惹事,好了,我困了,要歇息了,你們退下”。
兩人走出房間,柔兒道:“雄霸,你真敢關我不成”。
雄霸淡道:“只要你不亂跑,我為什麼要關你”。
柔兒不悅道:“我去哪裡你管不著”。
雄霸淡道:“那我只好得罪你了”。
柔兒哼的一聲,疾步走到前面,雄霸苦笑一聲,也跟了上去,特別是今晚,一定要看好柔兒,別讓她去惹事,其實這件事上,他心裡對易寒還是頗有怨言的,甚至當他想起還有一個西夏狼主的時候,跟覺得這樣的男子古今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可人生的際遇命運就是這麼的奇怪,有些是你所控制不了的,前些rì子他聽說了西夏狼主將義父給休了,聯絡到前幾rì的情景怕是其中沒有這麼簡單,這西夏狼主必定是為了顧全域性面,所以才出此一舉,已經成為夫妻的都可以如此付出,想起來母親也不算委屈。
柔兒走到自己的房間前,突然轉過身來,“你不要跟著我了”。
雄霸一副無奈的表情,淡道:“我巴不得離你遠一點,你以為我想自找苦吃啊”。
柔兒哼的一聲,推門入屋,雄霸跟了進來,柔兒朗聲道:“這是我的房間”。
雄霸道:“晚上我陪你”。
柔兒冷道:“你還要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