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這種情況比較特殊,再加上幾女在這種情形下共存一屋,難免有些拘謹尷尬。
終於到了深夜,易寒甦醒過來。
幾女見易寒醒來,凝兒和嵐兒忙走到早就準備好的臉盆面前,兩人撞到了一起,凝兒紅著臉輕聲道:“你來吧”。
嵐兒猶豫了一下,擰乾毛巾走到床邊,給易寒擦臉。
易寒剛甦醒,頭疼yù裂,都忘了今天自己是新郎官了,整個人也糊里糊塗了,待擦了臉,看到房間裡的幾女,這才恍悟回神,只見幾女面面相覷,表情怪異,想說些什麼打破這個怪異的氣氛,又不知道從那說起,他都是經常和一女獨處,卻從沒有與幾個女子共處一屋的經歷()。
看到新娘子打扮的玄觀,心中有了主意,讓玄觀來糅合這氣氛。
下了床,輕輕的掀開玄觀頭上的紅蓋頭,一個美豔動人的人兒映入眼中,今rì的玄觀梳妝打扮,有別於往rì的清雅,讓易寒看的心都醉了,都想立即把她抱在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玄觀看著易寒,露出微笑道:“醒了?”
易寒道:“醒了。”說著卻悄悄的向玄觀使眼sè,暗示她如何處理眼前這個尷尬的氣氛,總不能六個人都同床共枕吧,就算可以,這床也沒有這麼大。
玄觀道:“凝兒,嵐兒服侍老爺寬衣睡下”,一語之後又道:“沐彤,墨蘭,勞你們門外守著,清晨服侍老爺更衣起床”。
易寒一訝,讓沐彤與墨蘭門外守著,這不太好吧,可是玄觀這麼安排一定有她的理由。
墨蘭與沐彤倒沒有意見,覺得這本來應該是她們的分內事。
墨蘭與沐彤離開之後,易寒還真的感覺不一樣了,自在了許多。
玄觀讓凝兒和嵐兒到她的身邊來,說道:“我們名為主僕,從今rì起卻是如姐妹一般,我自幼錦衣玉食,不太懂照顧別人,老爺以後就勞你們兩人多上心了”。
凝兒紅著臉點了點頭,嵐兒應道:“是,小姐”。
玄觀微微一笑道:“那你們兩個服侍老爺睡下吧”,說著取笑易寒道:“一龍兩鳳,你這新郎官今晚可福比海深了”。
易寒問道:“那你呢?”
玄觀看著垂下頭的兩女,微笑道:“我來教導她們人倫之道”,她能看出凝兒和嵐兒都是處子()。
看著玄觀一臉淡然,易寒覺得理應如此,可是又感覺不太對勁,玄觀是正牌的新娘子,她才是今晚的主角,怎麼卻扮演這個一個角sè。
在玄觀看來,她對一些規矩,一些意義卻看的比較淡,她早就委身於易寒,今天只不過是個形式而已,有與沒有對她來說都不重要。
兩女一言不發紅著臉幫易寒褪掉外衫,玄觀道:“你們也寬衣吧”。
一聽這話,兩女頓時臉紅耳赤,只感覺十分的難堪害羞,硬著頭皮褪下了外衫,露出裡面紅彤彤的褻衣褻褲。
兩女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著易寒,也不敢看著玄觀,更不敢看著對面同樣只著褻衣的對方。
易寒總感覺有點哄騙小女孩的感覺,說道:“玄觀,今晚要不你們主僕三人睡下,我趴在桌子上挨一晚,明rì我再給你分別安排房間住下”。
玄觀白了他一樣,有種恨其不爭的意味,以後幾女住在一起,難免會互相目睹一些親密的舉動,讓這避避,那避避,這rì子還怎麼過,還怎麼變得融洽無間,凝兒和嵐兒這會雖然害羞尷尬,畢竟是第一次,以後習慣了也就自然,她一個端莊的淑女都不顧及這麼多,好sè如狂的易寒卻反而顧及起來,淡淡道:“你的野xìng,你的放。蕩不羈哪裡去了?”
易寒莞爾一笑,沒有回答。
玄觀見兩女呆若木雞,易寒卻不解風情,有些無奈,在易寒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