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夜闌冷哼一聲,背過身去,旋即又忍不住回頭,柔聲道:“不要跟我鬧彆扭,先把傷口給包紮了,否則可要惡化了。”
易寒淡道:“我就是要讓傷口惡化。”說著拿起杯子將水澆灌在傷口部位。
席夜闌怒吼起來:“你幹什麼!”說著連忙擦拭易寒手臂上的水跡,邊說道:“你不要激我,我向你投降就是了,你說什麼就什麼,我再也不跟你倔了。”
易寒心中感受到她對自己的關心愛護,一陣暖意,笑道:“一點小傷就能夠讓你對我如此關懷,就算多挨幾刀也是值得。”
席夜闌卻被他說的臉紅耳赤,沉默不語,卻也不似以前一般立即否認。
柔聲道:“先把傷口包紮起來再說吧。”
易寒調侃道:“夜闌你只母老虎也會輕聲細語的說話,可真是天下第一大奇事。”
席夜闌應道:“你可以盡情的諷刺我,但是現在請你按我說的去做,立即包紮傷口。”
易寒搖了搖頭道:“恕難從命!”
“你”席夜闌氣得臉『sè』鐵青,繃著俏臉冷聲道:“你不依也得依,我就是將你綁起來也要讓你把傷口給包紮上!”
第四百二十一節 約見
() 門外突然傳來士兵的稟報聲:“元帥,敵軍的信使求見。”
易寒和席夜闌均一臉好奇,特別是席夜闌,在鎮南軍這麼多年,就沒見過我方與敵軍有任何的書信往來,紫荊國與其他國家不一樣,它一直保持神秘孤僻不與外界交往的習慣,如今卻主動信使送信過來。
易寒與席夜闌對視一眼之後,朗聲道:“把他帶過來。”
席夜闌好奇道:“敵人的怎麼會突然間送信過來,難道因為剛剛他們打了一場敗仗的原因。”
易寒笑道:“我也不知道,不必亂猜了,我們馬上就知道了。”
過了一會之後,士兵將信使帶進大帳,這紫荊信使卻是個女子,一身簡潔幹練的勁裝,容神透著幾分英俏。
見是個女子,易寒臉上露出了幾分頗感興趣的笑容,只見這個紫荊女子微微彎腰道:“見過易元帥。”說著是卻是流利的漢語。 。 。
易寒笑道:“看來你們的訊息還真是靈通,我才來兩天,你們就立即知道了。”
女子笑道:“易元帥名聲響亮,就算我們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假裝聽不見也是辦不到的,這是我家元帥給易元帥的親筆書信,請元帥一閱。”說著呈上書信。
席夜闌擔心其中有詐,朗聲道:“我來!”說著上前接過書信,卻小心的查閱起這封信上面是否塗有劇毒。
女子突然看見易寒手臂上的傷口,卻關切道:“易元帥,你受傷了。”
易寒笑道:“我是你們的敵人,我受傷你該高興才是,為何卻如此關心我來。”
女子笑道:“在戰場上我們是敵人不假,可是私底下我與易元帥卻無冤無仇,而且似易元帥總是讓人敬佩的。”
易寒淡淡笑道:“過獎了。”
席夜闌出聲道:“沒有問題。”
易寒接過書信開啟閱讀起來,看著看著表情卻越來越怪異,因為從心中的口吻,對方似乎對自己十分的熟悉,她對自己的熟悉不僅限於一些傳聞,而是深刻到自己的一些xìng情,而且她竟知道自己的煩惱,並且說有辦法幫助自己。
敵人寫信來對自己說願意幫助自己解決軍中的麻煩,這實在有點匪夷所思。
易寒看完書信之後,問道:“這封信是子鳳寫的?”
女子應道:“正是我家元帥親筆所寫。”
“想不到子鳳不但是奇將還是個才女,這一手漢字寫的竟如此漂亮,難道你家元帥曾在大東國待過。”易寒試探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