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幹出這種宵小的行徑來”。
易寒剛想解釋,卻突然閉嘴,算了,解釋那麼多幹什麼,看她樣子一點也不生氣,偷就偷,淡道:“是我偷的”。
蘇洛嫣然一笑,“你這麼說,我相信不是你拿了”。
易寒錯愕,蘇洛笑道:“因為你幹了壞事從來就不會承認,沒幹過卻常常掛在嘴邊,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無惡不作”。
易寒回過頭去,突然感覺一對充滿彈性的東西從他背後壓來,神色一驚,那是耳邊傳來蘇洛輕柔的聲音:“你很激動”。
輕微的寬衣聲傳來,易寒剛要回頭,蘇洛冷道:“不準回頭”,半響之後才聽她道:“可以轉過來了”。
月色之下的蘇洛秀髮浸溼,水珠似小瀑布一般從她頭髮瀉下,幾點清澈晶瑩水珠掛在臉上顯得是那麼淡雅高貴,一對飽滿柔軟的渾圓就在眼前,觸手可及,他只是呆呆的看著,忘記了去做任何事情。
蘇洛說出了一句讓易寒驚訝萬分的話,“看夠了,你難道不想摸摸看嗎?”
易寒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感受那光滑彈性十足的觸感,因為這對酥胸屬於蘇洛,讓他感覺如此新奇,那個他一直視為師長,尊敬的人,她身體上私密的部位正握在自己手中,手心傳來軟綿綿的觸感,他依然恍若夢中。
蘇洛閉上眼睛,雙腮湧出桃紅,小點傳來酥麻的感覺讓她不知覺的發出動人的叫聲,她在做一件瘋狂的事情,心中卻無怨無悔。
易寒含住櫻桃,滿足心中對美好事物的佔有慾,儘自己所能讓蘇洛發出更多更響亮的動聽叫聲,易寒胯下突然被一隻小手捉住,蘇洛聲音傳來,“這就是小寒的身體嗎?”。
易寒身體一抖,嘴上停止吮吸,蘇洛眼神露出好奇,欣喜道:“原來這就是你的弱點”,用掌心壓迫他的頂端,笑道:“我要好好欺負你,看你以後還敢欺負我嗎?”
身下傳來一陣又一陣的衝擊腦門的電擊,見蘇洛一臉得意,易寒苦笑不得,該說她純情還是無知,似乎在她看來,這種舉動就像平時對自己的小懲罰一般。
蘇洛見易寒臉色扭曲,閉著眼睛,時不時發出幾聲顫抖的聲音,問道:“你很痛苦嗎?我的懲罰是不是重了一點”。
易寒喊道:“不夠,姐姐,用你的小嘴來懲罰我吧”。
蘇洛突然停下來,薄怒道:“你別得寸進尺,把我當懵懂無知的少女”。
易寒啊的一聲,原來她一直都明白,只是為何剛剛卻要露出那樣的表情,蘇洛豈能不懂,她心裡一直把這種親暱的行為當做姐弟之間的嬉戲,她不願意往那個方面去想,她不想把這些行為當做衝破道德倫常,這一層禁忌,遠遠大於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蘇洛轉過身去,冷冷道:“我不會用嘴”。
易寒淡道:“不用嘴也可以啊,用舌頭舔也可以”。
蘇洛轉過頭來,一臉窘像,怒道:“荒唐,憑什麼要我舔你那髒東西”。
易寒笑道:“姐姐,你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注意形象”。
蘇洛心知肚明自己作繭自縛,本來只是想坦誠相露,與他親近一番,哪知會弄得自己進退不得且被他取笑,一賭氣,狠心潛入水底,雙手幻作桃形朝他掛在腰間的兵器捉去,檀口大張,以山雨欲來風滿天之勢朝滲著紅光的兵器迎去,唇與他那平時軟如腰索,戰時硬若神兵的兵器一接,舌尖幻作蛇信帶著螺旋氣勁充當前鋒,雙唇一合斷絕對手後援,側頰、上顎作雙翼形成包圍之勢,舌卷唇吸,綿綿嫩芽在勇氣的鼓動之下,每一次的衝擊都讓易寒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他感覺到,一團熊熊天火從天而降將他兵器完全包裹,似烈火燼汙鉛華般要將他兵器融化。
易寒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難受,喉嚨發出地動山搖的一聲巨響,百獸飛禽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