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夢縈?她沒有離開京城嗎?應道:“好了,我知道了,一會就過去”。
貂蟬匆匆離開,心裡暗忖:“又壞了少爺好事,不知道少爺會不會伺機報復,不怕,我有夫人為我撐腰”,之所以會有此念頭,自然是因為沒有少受易寒的欺負。
易寒返回屋內,喬夢真問道:“什麼事情?”
易寒道:“喬夢縈讓我過去喬府一趟,有事相談”,一語之後又問道:“喬夢縈知道你住在我這裡嗎?”
喬夢真道:”應該不知道,不過這些日子,她見了我好像變得陌生起來,大概是她長大了,太久沒見面感情疏遠了,以前夢縈對我還是很親熱的。”
易寒道:“我們的事情,她是知道一點點的”。
喬夢真苦澀道:“難怪,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易寒道:“不要胡思亂想,據我瞭解,夢縈還是蠻識大體的”。
喬夢真笑道:“夢縈還是個小美人了,你若有本事把她也娶過來呀”。
易寒笑道:“這樣就吃醋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去。”
喬夢真道:“我現在不是夫人了,你也不是下人了,我又豈敢亂吃醋”。
易寒將她抱住,“誰說你不是夫人了,你可是名正言順的易家少夫人”。
一句話說著喬夢漾著滿臉幸福,輕聲說道:“好了,你快過去,說不定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易寒進去喬府,府內比一次來更加的安靜,沒有一點大戶人家的生氣,在下人的帶領下往廳堂走去,進入廳堂,喬夢縈久候多時,正垂頭一聲不啃,聽到腳步聲朝易寒望來,臉容有些憔悴,一雙大眼睛哭的有些腫,看來喬國棟的去世,她真的很傷心。
喬夢縈道:“易將軍請坐”。
易寒坐了下來,安慰說道:“喬小姐節哀順變,人死不能復生,喬太傅也算是壽終正寢”。
這些話,喬夢縈已經聽的麻木了,沒有任何感覺,淡淡應道:“謝謝易將軍的關心”。
易寒直插正題道:“不知道喬小姐邀我前來有何事相談?”
喬夢縈道:“家祖在世的時候託付夢縈將一封信轉交給易將軍”。
易寒一訝,喬國棟給自己留下一封信,這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他應該是非常痛恨自己才是,怎麼還會給自己留下信,他心裡也知道,喬國棟去世或多或少與自己有些關係,以前他與爺爺一樣不屑於喬國棟的正經,但是多次相處讓他感受到,喬國棟在某些方面確實值得佩服。
喬夢縈見易寒一臉思索無語,問道:“易將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與堂姐的事情,家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易寒猶豫了一會,如今喬國棟去世,孩子不知去向,此事應該向喬夢縈坦白得到她的幫助,正色道:“我與夢真在李府早有私情,夢真為我生育了一個孩子,而你爺爺近日才獲悉孩子的父親就是我”。
喬夢縈聞言大吃一驚,她心中早感覺到不對勁,沒有想到真相竟是複雜到這種程度,兩人非但偷情,連孩子都有了,聯想到兩年前堂姐返回喬家的一系列場景,這會才恍然大悟,難怪易老元帥前些日子怒氣衝衝的來向爺爺討厭他的曾孫子,這一切疑惑在易寒的一番話後,全部解開了,突然怒視易寒,冷聲道:“我以為將軍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怎知也會做出這種讓人羞於啟齒的事情來”,易寒在她心中的好印象瞬間一落千丈。
易寒也能體諒她的感受,輕聲說道:“我知道此事錯在於我,我也不想狡辯,如今我只是希望找到孩子,讓我們一家三口團聚,讓夢真不再悲傷”。
喬夢縈垂頭不語,從這一點看,易寒又是個痴情負責的人,此事如此棘手,事關名譽,甚至有可能連累到自己性命,若是其他男子早就逃之夭夭,撇的一